田忠并不识字,此刻同样跪在地上,看了看牛嬷嬷手里展开的字条,仔细看了一下便招供了,“小的中午没赶上午饭,就去灶房拿了两个菜饼子回来充饥,小丁突然找过来,让小的把荷包里的字条送去衙门给林管事的,小的都来不及擦手就出门了。”
也是那一次之后,焦知府对角焦濂平这个长子彻底失望了,也放弃让他们兄弟修复感情,谁知道几年下来,兄弟俩竟然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若不是凭着一口硬气强撑着,焦濂平这会已经躺下去了,听到焦知府的问话,焦濂平脸上再次露出嘲讽的冷笑,uu看书 “如今人证物证俱全,父亲还要偏心焦濂玉?是不是哪日我死在焦濂玉手里,父亲也认为这只是意外?”
被顶撞的焦知府气的铁青了脸,想要训斥不知所谓的长子,可看到他脸上的鞭伤,只能生生的忍下怒火,沉着脸开口:“既然如此,夫人继续吧!”
“母亲,大哥,这些年我从没有想过陷害大哥。”焦濂玉清朗的声音响起,一身书卷气的俊美青年,眉宇间一片坦荡从容,任谁见了都要夸一句君子端方。
作为物证的荷包被牛嬷嬷递给了跪在地上的荷花,“这可是你的荷包?”
“是。”荷花看了一眼就认下了,不仅仅是荷包上绣的荷包,包括针线的手法,同住的丫鬟一看也都知道这是她荷花的。
牛嬷嬷把荷包打开,里面赫然是叠成长条状的字条,“田忠,这字条是不是你去了衙门递给林风的?”
田忠是焦家的前院的小厮,平日里负责采买一些杂物,所以他即便外出也不会引起其他人的怀疑。
田忠并不识字,此刻同样跪在地上,看了看牛嬷嬷手里展开的字条,仔细看了一下便招供了,“小的中午没赶上午饭,就去灶房拿了两个菜饼子回来充饥,小丁突然找过来,让小的把荷包里的字条送去衙门给林管事的,小的都来不及擦手就出门了。”
等到府衙之后,守门的小吏也认识田忠,自然就把他放进去了,只是田忠毕竟是下人,见不到焦知府,而出来的则是焦知府身边的常随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