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累的够呛,沐浴之后任由董嬷嬷给自己按压着肩膀。
“夫人,参茶来了。”丫鬟动作轻柔的把熬煮了半个时辰的参茶放到桌子上,又脚步轻缓的退出了内室。
吴氏端起杯子喝了两口,说了太多的话声音都有些嘶哑,不过今日自己代表的是黔中道丘府,这让吴氏纵然劳累可眼中却闪烁着兴奋的光亮。
“嬷嬷你说她们和湛非鱼私底下谈了什么?”吴氏半眯着眼开口,眼中精光闪烁。
虽说忌惮何暖这练家子,吴氏并没有派人去窃听,但吴氏带了不少下人去三房帮忙,所以消息何暖灵通,她知道湛非鱼和丘静媛不欢而散之后就被徐氏带走了,等徐氏送人出门后回来,那眉眼里的喜意都掩饰不住。
董嬷嬷手上动作不停,“湛姑娘要身份有身份,要银子有银子,徐氏她们三家虽说过继来的,可真有事的话要求的肯定是我们丘家,求到湛姑娘那里去了,哼,都是些白眼狼,吃里扒外。”
吴氏勾唇一笑,又喝了两口参茶,神情里透着几分愉悦,“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徐氏这是记恨我们呢,所以宁可便宜了湛非鱼也不让这天大的功劳交给我们丘家。”
吴家的家世比起丘家并不差什么,大庆朝一贯都有高门嫁女的说法,吴家和丘家门当户对的,但吴氏当年的确可以高嫁的,但她选择了丘秉德就是冲着当家夫人的身份来的。
所以吴氏这些年和娘家一直都有书信来往,不单单是透露一些丘家的事给娘家,同样也从娘家获取一些男人们才知道的消息。
这一次信物的事情事关重大,丘大人和丘秉德并没有对家里女眷透露什么,说到底还是男主外、女主内,事关朝廷大事很少会有人和女眷商讨。
吴家借着探望女儿的名头派了人过来,吴氏这才知道了更多的内情,也知道这信物就在窦氏的嫁妆或者私产里,窦氏也是因此而死。
因为徐氏和丘静媛私底下找湛非鱼说了话,吴氏不用猜也知道她们说的是什么,只是这个信物吴氏势在必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