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机关,只是怎么打开,打开了怎么护着里面的东西,就得看瞿教授你们的了。”
之后付生玉给他们画了要打开的石条位置就不再管了,毕竟她还得上山跟那户人家商量一下做衣服的事。
或者她上去直接退单得了,省得又受气还没几个钱。
目前已经有了解决方案,付生玉直接离开,瞿教授倒是找到邹觉,悄悄问他:“这个付老板,是哪家的啊?没听说有行家姓付啊?”
每个行业不是说黑白一定分得清清楚楚,作为考古多年的教授,瞿教授也见过不少祖上就在盗墓的,他们有些会跟国家考古队合作,主要是利用双方的经验以提高墓穴的存活率。
这种祖传的手艺每家都有一点,外人肯定不太能知道,瞿教授知道邹觉家也不简单,这次才让人带了他来,没想到还有个更深藏不漏的付生玉。
邹觉不知道瞿教授知不知道吴福春跟锦衣裁缝铺,所以试探着问了下:“您知道吴福春女士吗?开一家锦衣裁缝铺那个。”
“她肯定是认识的啊,我们老一辈的几乎都在她那做过衣服,你怎么问到她?”瞿教授有些疑惑。
“付生玉是她捡来的孩子,算是孙女跟继承人,一身本身,不比吴福春女士差。”邹觉见对方认识,就不用多说什么了,提到吴福春的名号大家懂的都懂。
瞿教授猛地一拍双手:“对啊,难怪她用线还背着那个大箱子!哎哟,我还想了一晚上哪家姓付呢,原来是吴老板的孙女,那她知道也不奇怪了,对了,那怎么是她过来?吴老板呢?”
邹觉微微皱起眉头:“吴福春女士去年六月份就过世了,临终前她也没跟阿玉提说要办多大的葬礼,所以最后都只有阿玉一个人送她,不过自从我认识阿玉后,发现所有认识她的人,都不知道她去世了。”
“啊……原来还是走到这一天了,还以为,她是我们当中,最后一个走的呢。”瞿教授惆怅地叹了口气。
听到这个句话,邹觉心下觉得有哪里不对,便问:“瞿教授,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还是走到这一天了?”
瞿教授摇摇头:“没什么,就是觉得唏嘘啊,人生无常,不管多厉害的人,终究都得到阎王爷那报道。”
看他似乎不想多说的样子,邹觉也不好再问,毕竟是上上辈的事情了,不愿意说,小辈也不好问。
另一头,付生玉有了基地的通行证,可以自由出入基地,她来到出口处,准备继续上山。
守门的还是昨天那个警员,他诧异地看着付生玉:“付老板,你要去哪儿啊?还去山上?”
付生玉笑着点头:“对啊,客户可以不讲理,我们收人钱财的,可不得把对方当大爷供着啊?”
“也是,付老板辛苦了,那今晚还回来吗?今晚不是我站岗,如果你还回来,我就跟我队友打个招呼,让他别拦你。”警员贴心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