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时候,衣料会自动吸收太阳光,进而转化成为热量,抵御外界寒冷的空气。
热的时候,衣料会自动隔离外界,让身体感觉清凉舒爽。
不过,这些好处时楚依并没有和周睦讲,只说:“这身衣服是我的心意,干爸必须保证不能借给任何人穿。”
“那当然!”周睦不缺衣服,但是他第一次收到自家干闺女送的衣服,意义自然不一样。
这身衣服的款式很大众,但是面料却是他从未见过的,他有心想问一句,这衣料是打哪里来的,话到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是打哪里来的并不重要,时楚依愿意把衣服拿给他,单这份信任就难能可贵。
新出炉的父女又聊了一会儿,周睦才恋恋不舍的将时间留给施远晴。
作为看着时楚依长大的人,她要走,施远晴一定有很多话要对她说。
其实,该说的昨晚两人已经都说过了,除了叮嘱和告别,也没有别的话了。
时楚依既然能把末世的衣服送给周睦,自然不会厚此薄彼,她从空间里又找了两套出来,一套是给施远晴的,一套是给施子煜
的。
施远晴和时楚依前世的身量差不多,衣服看起来倒还合适,只是施子煜的明显要大上很多。
“这都是你做的?”施远晴问。
施远晴话是这么说的,但是看这衣服的针脚,细密几近无痕,却又不像是时楚依的手笔。
时楚依不想撒谎,索性不答,她将密封好的两封信递给施远晴:“这有两封信,一封是寄给石头的,一封是给施子煜的,您帮我
转交给他们!”
时楚依不说,施远晴自然也不会继续追问。
她将两封信接过,妥善的收好,叮嘱道:“你一个人在外面要多长个心眼,宁可吃亏也别和人正面产生冲突,知道不?”
国外谁家没有父母兄弟,时楚依一个人单打独斗,动真格的哪里会是对方的对手。
施远晴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时楚依好。
“我心里有数!”时楚依上前抱住施远晴的身子,“施奶奶,过去的已经成为了过去,要珍惜眼前人!”
施远晴拍了拍时楚依的后背:“你这丫头,倒是劝起我来了,放心,我知道自己要什么!”
时楚依眼眶湿润,却强忍着不让眼泪落下来。
“施奶奶,我要走了!”时楚依小声道。
施奶奶眼中也有泪意:“早点回来!”
“我会的!“私心里,时楚依也不想离开施子煜太久。
然而,让时楚依没有想到的事,她此次一别,就是整整七年。
e国k市葛莱医院急诊室,一位浑身是血的病人被推了进来。
“娜斯塔西娅,病人身上被砍了6刀,一刀正好插在心口的位置,引起大量出血,必须立刻急救!”一位蓝眼睛、高鼻梁、黄色
头发的青年男人对急诊室里一位身穿白色大褂,头带蓝色口罩的女大夫道。
娜斯塔西娅听完,给自己的双手消了一下毒,立刻投身到这台手术中去。
两个多小时后,病人身上的血被止住,成功捡回了一条命。
“娜斯塔西娅,你去休息一会儿吧,想快点毕业,也不用这么拼啊!”娜斯塔西娅的搭档伊万诺维奇劝道。
娜斯塔西娅揉了揉太阳穴:“好!你在这里先盯着点,有事叫人去叫我!”
她从早上七点来这,到现在晚上八点,中间就没有离开过,一直在不停地做手术,连口饭都没有来得及吃。
饿了,她就吃块巧克力补充体力,时间长了,身体还真是有些受不住。
出了急诊室的门,娜斯塔西娅将口罩摘下来,守在急诊室外的病人家属看见她的容貌,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气。
e国人普遍是蓝眼睛、高鼻梁,五官深邃,一般长得都不会太差,可娜斯塔西娅的容貌即便放在美人堆里,仍旧让人瞩目。
她年约十七、八岁,一头棕色的秀发整齐地盘起,额头饱满,娥眉淡扫,眼如海水般澄澈,带着一股子灵气,皮肤细润看不见
毛孔,高挺的鼻梁下,一张樱桃小嘴不点而赤。
无意间,一缕秀发落了下来,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让人特别想亲手将她的那缕秀发别到耳后。
如果满分是一百分的话,她的容貌绝对能评到九十分以上。
而娜斯塔西娅本人似乎并没有察觉到急诊室外的人的异样,准确的说,她已经逐渐习惯了这些人的眼光。
在华国,她这个容貌是个异类,但在e国却是很受欢迎。
没错,娜斯塔西娅了就是时楚依,娜斯塔西娅翻译过来的意思是复活,她觉得没有比这个词更为适合她的词汇了。
时楚依刚回到办公室,就有一位长相俊美高大的男人,端着饭盒的走上前,温柔地道:“你一定饿坏了吧,我方才给你打了一份
饭,你快吃趁热点!”
“谢谢师兄,不过我还不饿,饭你自己留着吃吧!”时楚依婉拒。
“你都叫我一声师兄了,还这么见外做什么。我已经吃过了,你不吃的话,我只能把饭扔了,这多浪费啊!”时楚依的师兄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