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城医院的病房紧张,但病房却很宽阔,一个房间约有二十平方米左右,只有一张病床。
床边放着一个小柜子,柜子上摆着一台收音机,是专门给病人解闷用的。
除此之外,屋里还有一个小型卫生间,病人洗个漱或者上个厕所什么的,都十分方便。
施子煜被力气大的大夫抬到病床上,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仍旧抓住施子煜的手不放。
时楚依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
施子煜是她前世今生的爱人,她不相信他会在她不在时移情别恋。
可在这个保守的年代,男女处对象连在公共场合表现得亲密一些都不敢,更何况公然牵手了。
再加上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的种种表现,时楚依想说服自己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都不能。
“你认识他们?”罗果夫见时楚依情绪频频失常,好奇地问。
时楚依没有回答,而是走到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跟前,直截了当地问:“同志,你和这位同志是什么关系?”
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被问的小脸一红:“他……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时楚依心里的郁闷散了些许,至少现在还没有到最坏的情况。
“既然不是对象,就要注意自己的言谈举止,女孩子的名声很重要!”时楚依提醒道。
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不以为意:“没事,我以后会嫁给他的。”
时楚依见她这么自信,这才终于把目光落在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身上。
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皮肤白皙,额头饱满、大眼睛、双眼皮、高鼻梁、鹅蛋脸,嘴有点小,但唇色不点而朱,哪怕眼睛肿的
像核桃一样,仍旧无损她的好颜色,反而多了几分楚楚可人的感觉。
她的两条辫子又黑又粗,垂在胸前,也不知道是不是平时吃的太少,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她的胸口起伏不大。
论容貌,虽然时楚依和这个女孩不是同一种类型的,但也算是不分伯仲。
而身材嘛,时楚依低头瞥了一眼自己,她这些年虽然很拼,但从来没有在吃喝上亏待过自己,整个人发育的不错,前凸后翘的
,比这个女孩要好一些。
总的来说,还是她更出彩一些,那她就没有什么要怕这个女孩的了。
时楚依重拾信心,刚想把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的话怼回去。
一位年约二十五岁左右,穿着一身绿军装,手上吊着绷带,皮肤黝黑男人恰好进来,听到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方才说的话,
冷声道:“刘同志,这种话不是能轻易说的!”
时楚依衣袖下的手握成拳头,跟着道:“你就这么肯定?你问过对方的意思了吗?”
“这有什么好问的,他为了救我,连命都可以不要,这还不能证明他爱我吗?”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自我感觉良好。
“身为军人,救人是天职所在,哪怕不是你,他也会救的!”时楚依实事求是地道。
“不!他对我是不一样的!”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固执己见。
“你们在说什么?”罗果夫不懂华语,见他们你来我往的,忍不住问。
“你不是一直想见我的未婚夫吗?”时楚依伸手往病床上的男人一指,“他就是!”
“我的天!”罗果夫一副受到了一万点伤害的模样,惊讶地问,“这个血人是你未婚夫?有没有搞错?”
“当然没有!”先不说施子煜的容貌和身上的特征,单说在医院门口,他被担架抬着时,她那种心慌的感觉,时楚依就能确定他
一定是施子煜。
罗果夫眨了眨眼睛:“他已经有了别的女人,这婚约也就算是作废了,我觉得你可以接受我的追求了!”
罗果夫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时楚依真想立刻把他的嘴给缝上。
不过话说回来,连不会华语的罗果夫都看得出,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对自家男人有意思,难道她要任由事情继续发展下去吗
?
绝对不能!
自己的权力必须要自己捍卫。
时楚依往前走了一步,对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道:“你一心想嫁给他,事先就没打听一下,他有没有未婚妻?”
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一愣,神色间有几许慌乱,最后转变为坚定:“就算有又怎样,包办婚姻是封建糟粕,根本做不得数!”
“包办婚姻做不得数,难道私定终身就能做得了数了?”时楚依讽刺道。
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恼羞成怒,声音提高了八度:“你不过就是名洋大夫,管病人的感情问题,未免管得太多了吧!”
管得太多了吗?
时楚依一点都不觉得。
要不是顾及着有海外关系见不得光,时楚依真想直接和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说,她就是施子煜的未婚妻!
她的男人,不容人窥量。
“刘同志,刘师长派人来接你了,你跟他回去吧,子煜这里有我照顾便成!”绿军装的男人开口赶人。
穿着军绿色衣服的姑娘的态度坚决:“我不走!我要陪施大哥!”
“你一个未出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