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才道：“想问就问。”
雾：“她就是其中一个？”
张烨：“嗯哼。”
雾不说话了，撇过脸不去看张烨。
一股醋味儿在弥漫。
张烨讪笑一声。
没办法，这也是必须的。
好在雾和希尔达不一样，雾跟了他一辈子，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在她面前不用隐瞒什么。
只是她需要一点时间去适应。
而在这过程中，张烨也不会忽略她的感受。
“来点酒吗？”张烨问道。
上辈子雾就很会喝酒，只是比起酒，她更喜欢甜味的碳酸饮料，因为她需要糖分来维持冷静的狙击和分析。
闻言，雾没回答，而是看向他手中的酒杯。
张烨明白了她的意思，失笑地点点头，将手中喝过一口的酒杯递给她，自己又跟吧台小妹要了一杯。
雾端起酒杯，瞅了瞅，而后偏转了一下酒杯，将张烨喝过的地方对准自己，可以看见上面有张烨喝过留下的酒水印。
她直接将小嘴印了上去，这才心满意足地喝起了酒。
张烨托着腮看着她，满脸笑意。
这是雾的小癖好，啥事儿都想和他沾边。
以前去酒吧也是，其他的酒不喝，就要喝他手里喝过的。
甚至她还给出了一个非常合理的理由——至少能确定这杯酒没毒，有毒她也能和他一起死。
对此张烨只感觉。
非常他妈的可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