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就是给德·格拉桑太太最后没听到的话的引导,果然德·格拉桑太太脸上露出欢喜的表情,然后让欧也妮快些去休息。
不过在晚上的时候,到了葛朗台公馆,欧也妮就觉得她那最后提醒的话夏尔并没有理解太多,因为——
晚上从德·格拉桑公馆到了葛朗台公馆,葛朗台老头在进到里面的时候,眼中就满是怀念和金光闪闪——怀念是想起上次来的时候短暂的记忆,金光闪闪当然是看到了葛朗台公馆富丽堂皇的装修,计划着值几个钱。
从小带夏尔的女仆乔伊娜是见过葛朗台老头的,而且自家少爷的指点,她也知道自己老爷的的事情有转机也是因为这位自己老爷的哥哥,在索莫种葡萄的老头。她不像二十年前那样“巴黎的女仆都拿鼻孔看老爷乡下来的亲戚”,而是热情的带着其他三位还留在这里的仆人热情的接待他们,并且给葛朗台老头和欧也妮安排的客房是最好的。
纪尧姆·葛朗台的棺木停靠在他去世的书房,葛朗台老头在晚饭后单独去那里和“我可怜的弟弟”说了好一会儿话。面对已经去世的弟弟的棺木,葛朗台老头是敞开心扉说真心话还是继续他那套金钱至上的言论,没有人知道,不过等他出来的时候,充满自信像是完成了重大使命的样子,欧也妮知道,葛朗台老头至少说服了自己,为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问心无愧”。
而葛朗台老头和夏尔“喝一杯”的时候,他将纪尧姆写给他的信拿给夏尔看,给信的时候,葛朗台老头特意只给了第一张和最后一张,而中间的两张写了要夏尔抛弃遗产可以不付前人的债务以及将夏尔的监护权托付给葛朗台老头,这两项最重要的都没有,有的只有罗列的自己的债务和惶恐的担心。第一张信纸的最后一句“将来夏尔会不会咒我?”和最后一张信纸上托付完的“我会在彼世为你们祈祷”就像是“上帝的旨意”一样,凑巧的能连在一起。
所以看到自己父亲遗书的夏尔,夏尔哭着说:“我当然不会咒我的父亲,我怎么会咒他呢?他独自承担了一切……伯父,我能为我父亲做些什么?”
“我的好侄儿,我们已经帮他保住了最后的名誉,现在他是疑似被谋杀而不是自杀,但是我听德·格拉桑说,像这样的案子,顶多这样半年,然后就要宣布是‘意外去世’,那么,那么破产,破产这事儿就会再次被提上来,他教我们要要用你父亲的资产变卖一些,还一部分安抚下债主们,然后再慢慢还。”
“我父亲还有什么资产,也就是这座房子……可是伯父,我不想将房子卖掉,这里有我所有的记忆。”
“我理解你,我的侄儿,我们可以把房子里不重要的东西卖了,然后把房子租出去,等你赚钱了,再回到巴黎,这里还是你的家。”葛朗台老头给夏尔一点希望,他把“这里还是你的家”提高了声音,果然,夏尔马上说房子的事情全部由葛朗台老头来负责,还债主的债务也拜托给他。
“我的好侄儿,你会赚到满盆的金币的,我们会等到你的好消息。”
“伯父有什么快速的赚钱的门路吗?”夏尔问,不过他很快就明白自己的问题是多么的愚蠢,要是葛朗台老头真的有快速的赚钱的门路,怎么还会住在索莫城的破房子里,寒酸至极。
作者有话要说:“朴素的面容”——欧也妮:“谢谢你的评价,你可以滚远了!”飞踹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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