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关的整个产业链都是葛朗台家一条链条上的。
人们也乐于在葛朗台家做活儿,因为欧也妮管账之后,她比她父亲的仁慈,从工资到生活都让工人们得到更好的待遇,其他不想花更多钱给工人的,渐渐的失去给他干活的人,没有足够的工人又不能让葡萄烂在地里,只好选择成为葛朗台家葡萄酒产业链中的一环,葛朗台家成功的成为索莫当地的资本寡头。
纳税大户在当地,不管是十九世纪还是以后的哪个世纪,都是妥妥地头蛇的存在,而要是有什么纠纷上了法院,葛朗台都是“必胜客”。
你说提高工人待遇,得多花钱吧,葛朗台老头肯定跟自己女儿急,但是吧,自己女儿将那些经济学理论摆出来,还和自己算了一下账,那什么生产时间生产效率的东西,还有什么产能转化比例,听得葛朗台老头迷迷糊糊的。
但是对账葛朗台老头还是会的,没有人比他更会算账!
葛朗台老头算了前一年和当年的收支,发现今年赚的更多了,也就赞许了自己女儿的做法。葛朗台全力的支持,让欧也妮在外更加的成为葛朗台家的决策者形象。
“过完今年的生日,就要迈进三十岁的门槛了!”欧也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虽说欧美长相的女人“衰老”的快,但是一个富有的单身女性是不会那么快衰老的,欧也妮和她
二十三岁的时候容貌没多少变化。
要说变化的话,那就是眼睛,一个商业上运筹帷幄的女强人的眼睛,和无忧无虑在窗前绣花的女人的眼睛,那差别太大了。
“系统呀,我觉得我这个世界的任务完成的会很差劲……我越发觉得不想结婚了。”欧也妮已经好久没想起系统和任务了,在三十岁生日这个重要的时候,她在心里呼叫系统。“对了任务是什么来着,你再说一遍?”
“我擦,我就没见过你这样的任务者,任务居然忘了,上个任务不是记得很清楚还催我吗?”
“这不一样,上个任务穿进去没多长时间就完成这个啥判词还是批语的,要完整的一生过完,谁能记得那么久。”
系统翻着白眼,说,“我再说一次,这次记不住,反正你得多少分我已经佛了反正浪费的是你的时间。听好了——”
系统特意“咳咳”两声,然后说:“改变巴尔扎克对欧也妮·葛朗台的判词——她是一个天生的贤妻良母,但是既无丈夫,又无子女,她也没有真正的家。“
说完之后,系统吐槽的劲头儿来了,“哦,你这些年,已经在葛朗台家腌入味了,完全的小葛朗台了,嫁不出去很正常,我看看你的任务进度……啊,五分之一,家这一项有了,200积分,不会0积分出去,和上一个世界一平均,也是完成任务的。”
“喝,我还会有更多积分的……”欧也妮商人的“诡辩”计上心来,她觉得剩下的四项,她除了丈夫那个,其他的都可以尝试一下,而且……她没有告诉系统(系统不是的任务者想什么),判词什么的,如果她能让人们对她有一个“统一”的评价,并且这个评价写到她死后的墓志铭上,那不就是所谓的判词。
“就是不知道主系统对积分判定后,能不能……抗议或者提出复审……”欧也妮心里盘算着。
如果系统知道了欧也妮的“计划”,那么一定会再次把“在葛朗台家腌入味了”的评语说N遍。
作者有话要说:资本主义发展的最高阶段就是垄断和资本寡头的出现~~
欧也妮在葛朗台家腌入味了~不过她现在还是仁慈的资本家,后面会变得不葛朗台的。但是介于时代的局限性,她成不了马克思恩格斯那样的人,但是也会是一种温和的形式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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