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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2.49(1 / 2)

夏尔将葛朗台公馆收回来,再次装修成十年前的样子,公馆租给的人家是一家挺仔细的人家,十年来并没有破坏多少东西。

可是十年过去了,夏尔再次来到自己前二十多年生活的房子,一切的感觉都不一样了,即使是打开那间只能自己打开的书房,找出他藏在书柜最底下的纯金的首饰盒,将自己一直带在身边的父母的肖像画,放回原位,然后长谈一口气,抚摸着首饰盒,“爸爸,妈妈,儿子回来了。”

夏尔和自己的妻子讲了自己父母的爱情故事,讲了他在这座房子里的生活,然后将有父母肖像的纯金首饰盒,郑重的交给自己的妻子。交出的一刹那,夏尔想起十年前,自己想将这个首饰盒交给另外一个女子保管的情景——心态完全不一样呢。

这天晚上,夏尔在久违的自己的房间做了一个梦,梦中他做尽了最不道德的奴隶贸易,赚的百万法郎,却为了成为“查理十世的内廷行走女婿”入赘到一家破产贵族,娶了一个长相像蜻蜓的刻薄女人当妻子。夏尔被自己的梦吓醒了,醒来看着身边漂亮温婉的妻子,安心极了。

夏尔叹了一口气,回味了一下梦境,梦境里出现的那个“查理十世的内廷行走”就是他们去年在美国遇到的人,连同那个自己在梦境里出现的“妻子”都是那次遇到的,身为一个绅士不应该嘲笑淑女的外貌,但夏尔还是在无人的角落笑了一通。

“或许就是那次让这人在我脑海中印象深刻?”夏尔摇摇头,“不就是个内廷行走,还查理十世,查理十世都被驱逐出境了,我堂姐可是现任授勋的女伯爵呢!”夏尔不屑的想到。

夏尔这次回来,并不是要常驻巴黎,酒庄在美国,是搬不回来的,他还要回美国的,不过这次回美国的时候,夏尔招了新的白兰地酿酒师,想和他堂姐一样酿白兰地。

夏尔还在欧也妮的牵线搭桥下,认识了在美国比在法国声誉更大的拉法耶特,让拉法耶特在自己带来的葡萄酒的酒瓶上题了字签了名,然后回美国后,借着拉法耶特的名声——“拉法耶特推荐的葡萄酒”,在美国将自己的葡萄酒大卖特卖

,甚至在拉法耶特去世后一度成为美国本土高端葡萄酒品牌,直到一个世纪后美国禁酒令颁布。

夏尔大多数时间不在巴黎,所以巴黎的葛朗台公馆他交给他最信赖的堂姐欧也妮,“这里也是姓葛朗台的,堂姐来巴黎尽管住在这里就是了。”夏尔将公馆钥匙交给欧也妮。

欧也妮心里吐槽“你当我一年来巴黎多长时间?我不喜欢巴黎好吧?”但是想到自己父亲当年将葛朗台公馆出租的钱大半进了自己的腰包,身为女儿的雇佣几个人看管房子就当是给老爹“扫尾”了。所以欧也妮接过钥匙,道了一声“好”。

索莫的生活忙碌又充实,管理一份庞大的家业并不能让你有多少的个人时间(应该说这全是她的个人时间,因为她是在为自己赚钱。),借着葛朗台老头的孝期,欧也妮有着三年的不用被催婚的时间,甚至葛朗台太太都没有催婚,因为葛朗台太太依旧秉承多年不变的观点——索莫没有哪个人配得上欧也妮!

你说,还有原先勉强“配得上”的蓬丰庭长,他放弃了吗?不,他没有放弃,而且更加信心满满——他成为了索莫第二富有的人——他的两位叔叔,公证人和神甫都去世了,他继承了两位的遗产。

而且蓬丰庭长是财力权力双丰收的,他成为了分管索莫的议员。可上帝就喜欢和人开玩笑,在蓬丰庭长出任议员公告出来的一周后,他就突然死了——

庭长家的仆人们描述了当时的情景,庭长喝醉了又吃蚕豆,结果蚕豆吃进了气管里,觉得呼吸困难的时候又猛灌水,这水也进到了气管里,请来医生的时候,庭长已经回到了上帝的怀抱。人们说着庭长的可怜又在背地里觉得这是“上帝灵验”,他的贪婪让他在字面意义上噎死和呛死了。

蓬丰庭长没有妻子,没有父母,没有孩子,更没有最重要的遗嘱。那么他留下的刚接手的资产就按照《遗产法》的标准操作,到了他的旁支亲戚手里。

欧也妮的好友夏琳娜也得到了一份遗产,她虽然出嫁前的姓氏是克吕旭,可她太了解自己的家族,她从没奢望过能像欧也妮那样得到一份遗产,可她就是得到了,“我以后要把这些留给我

的女儿!”夏琳娜开心的决定。

蓬风庭长死了,欧也妮着实为他伤心了一会儿(如果你不看她那丰富的表情的话),忍笑又不能笑的适合,真的很体验人的面部管理水平。

没了这位坚持不懈的“追求者”,欧也妮身边清净多了吗?不是的,索莫人发现他们“又可以了”,但是这时候他们发现女伯爵似乎更青睐于文艺人,而他们现在去学着文艺有些来不及了。

欧也妮青睐的是什么样的文艺人呢?因为当时在巴黎的那次采访中透露出的超前又有深度的思想,加上她“慷慨”的到处的捐赠圣母像的行为,让很多人给她写信,当然更多的信是冲着她的钱来的。

欧也妮很好的从里面选出了几位自己耳熟的名字的人,维克多·雨果和亚历山大·仲马都有,还有很多自己不知道名字的,信里写的内容很有深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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