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铁球这么一吼,眼角有些湿的张玲就爬到床上。
看了眼有些凶的老公,又看了看面带微笑的我,低下头的张玲就非常扭捏地脱裤子。
张玲穿的是松紧裤,只要往下拉就可以脱下来,不过张玲还是第一次在老公以外的男人面前脱,所以脱得非常慢。
我看上去很镇定,不过当我看到张玲那带着花色斑点的白色三角裤,被裹着的地方还异常肥沃时,我的心跳都加快,甚至觉得喉咙一下就干了。
我确实是专门给女人治病的,可学医的时候,压根就没有女人给我做实验啊!
而且呢,因为我是男的,实习的时候也不被允许看女人下面,最多就是在外头等着而已。
所以呢,就给女人治病来说,我并没有多少经验。
真正说起来,就看女人下面,我这也算是第一次,因为昨晚不够亮啊!我压根就没有看清楚瑶姐下面!甚至连门口在哪都找不清楚啊!
想到第一次看病就是给铁球媳妇看,而且铁球还催他媳妇脱裤子,我心里就是一阵窃喜。
看来啊,在这个闭塞的寡妇村,我以后还会给更多的女人治病,那么这次治病就相当关键。
只要治好了张玲,张玲和铁球跟相亲们说一说,传来传去,估计不要半个月,只要有女人生病了都会来找我治!
脱下裤子放在一旁,张玲呼吸都变得急促,害羞的她脸蛋都红了,好似开着好几朵桃花。
张玲虽然是农村女人,不过因为她基本都是穿长裤,所以那腿白得像经常在牛奶里泡过一样,让我看得都不愿意移开目光。
见媳妇没了动作,铁球就催促道:“你倒是给我脱啊!”
铁球这语气怎么这么像要逼妻子跟我搞?
在铁球的逼迫下,低头咬下下唇的张玲就将最后一块遮羞布一点一点地往下脱。
张玲曲着腿,所以我只勉强看到了一丛黑森林,还没有看到最美丽的风景。
将三角裤放在裤子上面后,都快哭出来的张玲就缓缓打开腿并曲着。
看着那让我精神为之一振的土壤,我就觉得某处突然热了一下,我更是想进去参观参观。
深吸一口气,我就问道:“瑶姐啊!你这屋里有手电筒不?灯太暗,我看得不够清楚。”
“手电筒在小玉那屋,你等等,我去给你拿。”
大娘去拿手电筒后,我就坐在床边,以极为科学的目光盯着张玲生病的地方。
担心铁球会突然反悔,我就道:“铁球,我学医的,女人我碰多了。在我眼里啊,其实没有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只有病人和非病人的区别。所以呢,待会儿我开始摸你媳妇的话,你可不能揍我。”
听罢,铁球哈哈笑道:“只要你尽快治好我媳妇这病,让我能早点跟媳妇睡,我就每天给你烧三炷香。”
“烧香是给死人的,你这不是咒我吗?”我哈哈笑道。
“你瞧,我这人嘴笨,说不了好话,你可不能记仇。”
“都是邻里邻居的,应该互相帮助,记什么仇啊!”
咚、咚、咚。
知道是大娘,铁球就忙去开门。
瞧了眼铁球媳妇那白白的腿儿,大娘就将手电筒递给了铁球。
坐在靠椅上休息,大娘就嘀咕道:“今儿个我可是给黑娃整了个好差事,晚上一定要让他好好伺候我,不榨他两次我都不让他走,谁让他叫我穿儿媳妇的罩子的。”
拿到手电筒并打开照着铁球媳妇那儿,我就道:“小玲,你给我把腿再打开一点,我看得不是很清楚。”
张玲现在羞得不行,她都觉得摆出这姿势好像是要做那事一样的。
不过呢,她还是尽量将屁股撅起,两手还抓着内膝盖拉向两侧,脸蛋红透,甚至连脖子都有些红了。
张玲这姿势真的就和她跟铁球做的时候差不多,甚至还更夸张一点,所以仿佛是要在老公面前被我弄的张玲就羞得不行,她绝对没想到竟然会有这么一天。
而她最担心的不是被我看到了那儿,是担心事后老公后悔,到时候倒霉的就是她了。
距离有点远,我看不清楚,所以我干脆就坐在床边观察着。
通过观察,我确定张玲确实生病了,但还是没办法确定是哪种病,所以我干脆就爬到床上,趴在张玲两腿之间。
我这姿势很像是要舔张玲,这让铁球有些不舒服,他总觉得我是想搞他老婆。
“你平时是不是穿化纤内内?”
“化纤内内是什么样的?”
“就是摸起来非常光滑,就像丝一样的,”摸了下放在一旁的那条,我就继续道,“也就是这种了。还有一种是棉质的,很柔软,不会很光滑。”
“是哪种不能穿吗?”
“其实平时都可以穿,但是透气性的话,是棉质的更好,”顿了顿,我就看着铁球,道,“初步断定是外荫瘙痒,不过我还要更进一步的观察。现在的话,我需要分开你老婆那,但需要你同意。”
我摆出这姿势已经让铁球很难受了,要是让我去摸甚至是掰开他老婆那儿,铁球岂不是会气得直接吐血?
所以呢,铁球就道:“确定是那什么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