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姗红着脸道:“是啊,我儿子一换头我就不吃了,所以一直都没有换过。”
“哦,那就是了。你要适当的把另一个也给我吸一下,要不然对你的乳腺也有影响。奶水分泌后排泄不出,对你以后可是一个大的隐患,要不然让你老公把胸吸出来,或者挤出来都行。”
“哎!看你说的,让我老公吸,那不可能的,那个时候我都给我说过,你猜我怎么说?我说我不能跟我儿子吃同一个胸,那不就成了我吃儿子的口水了。”
听到这话,我忍不住笑出了声。
听到我的笑声,站在大门口的大根嫂就叫道:“哎呀!我说你们两个到底好了没有?要是再不出来就不行了,人家以为你们俩在里面干嘛呢!”
“可以了。”
听到这话,大根媳妇就走进屋,道:“你们可真是的,怎么这么久啊?你不知道我打发了几个人了。还有,小姗你婆婆也听别人说你来这里了。找了一回,我说早就走了。”
小姗这时一听,脸红了,急忙说道:“那我就从这一边走了,不然真撞上我婆婆可就麻烦大了。”
大根嫂这时望了望我手里装着奶水的小瓶子,说道:“小姗,这回真的非常感谢你,等几天我一定登门道谢。”
“看你说的,这是应该的,乡里乡亲的谁没出过事啊?”说完,对着我笑了笑的小姗就从后门离开。
小姗离开后,我就拿着瓶子走进大根休息那屋,拿着胸瓶对着大根的眼滴了几下,并叮嘱道:“这几天少干活,不能食辛辣食物,忌凉和刺激性的东西。以后干活的时候一定要注意,到城里买一个护眼罩子,不然这眼早早的就会坏掉了。”
“晓得,晓得,”脸色难看的大根就道,“小伙子,谢谢你啊!等我眼好了,你家里头要是要电焊什么的,你可以跟我说,我给你整。。”
我还没说话,大根媳妇就道:“你个老不死的,眼都成那样了,还想着电焊?要不是我来春兰家做客,你这眼都没人给你看,你就等着变成瞎子!”
呵呵笑出声,我就道:“男人要赚钱,做点危险的活是很正常的,不过记住我说的,一定要去买个眼罩。要是可以的话,你最好还是买那种像面具一样,就是电焊的时候,师傅经常会呆在脸上的。”
“谢谢提醒啊!”
见这边没自己什么事了,我就道:“瑶姐,你好好照顾大哥。记住啊,每天要滴三次,最好是打一盆凉水泡着这胸瓶子,要不然我怕会发酸。差不多滴个三天,肿块就能消下去。完全好的话,要差不多一个星期。”
“嗯,嗯。”
“那我先去春兰姐那边了。”
送我出门,看着走远的我,大根媳妇就嘀咕道:“这么小就能给人治病,还真是个好男人,谁当我媳妇准幸福得要死。”
听到自己的男人疼得一直叫,叹了口气的大根媳妇就走进了屋。
我现在是在铁头村,人生地不熟的,所以白天也没什么事好干,就是陪同样也没什么事好干的瑶姐聊聊天,或者是在铁头村那些曲曲弯弯的小路上走着。
对于白天,我其实没什么好期待的,我期待的是夜幕降临后。
昨晚因为跟张云香玩得太火热,我都没时间去教训村霸。
不过呢,昨晚没去其实也有好处,就是会让村霸放松防备,再来个措手不及!
或许是因为瑶姐和张春兰在,张云香都不敢跟我胡来,就是遇上的时候随便聊几句,就像普通朋友那样。
在得知铁头村有一个老妇人手工活很厉害,瑶姐就想去拜访。
下午去那老妇人家里头,得知老妇人已经去菜地施肥,瑶姐就跟老妇人的女儿说好晚上七点再过来。
老妇人的家离张春兰的家有一点儿的距离,所以天黑后,我就打着手电筒送瑶姐过去。
张云香很喜欢跟我处着,所以她也跟了上去。
送瑶姐到那老妇人家里,见瑶姐跟那老妇人聊得非常投机,瑶姐还有些神采奕奕的,我就很高兴。不过呢,我对手工活不感兴趣,加上张云香一个劲地向我使眼色,知道张云香是想单独相处,然后做些什么事的,我就跟瑶姐说了自己有事要先回去,还让瑶姐要回去了就打电话给我,我就立马过来接。
和张云香一块走去后,我就问道:“是不是想打野战了?”
“没个正经的!”挽住我手腕走着两侧尽是杂草的乡间小路,张云香就道,“我是想回去和我姐作伴,她一个人在家一定很无聊。”
“看来是我不纯洁了。”
“你全身上下都不纯洁!”顶了下我额头,张云香道,“而且现在太早了,又不能弄太久,所以我还是想晚点再开始。”
知道张云香还是想着那事,我就哈哈笑出了声。
走到瑶姐家门口,见家里都没有开灯,张云香就以为瑶姐出去串门了。
正想喊几声,张云香却听到了瑶姐的声音,是那种很压抑但很舒服的声音。
身为女人,张云香当然知道这声音意味着什么,可她不认为瑶姐会偷男人,所以让我不要出声后,她就跟我一块走了进去。
蹑手蹑脚走到瑶姐睡觉的房门前,见房门只是虚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