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房门打开,拧亮电灯,发现张玲正抱着脑袋坐在床边,而且一个人还在自言自语摇着头啥的,我想,张玲绝对是头疼难受,于是对她说道:“张玲,你的头痛毛病只是暂时的,你得忍住,很快就过去了!但是如果有其他的反应,比如头晕啦反胃啦要呕吐啦等等,你得及时告诉我!”
张玲听着我这样说,立即两眼泪汪汪地瞧着我。
我瞧着张玲,看着她梨花带雨的面容,那么楚楚可怜,然而从她的眼神看来,她却是一片迷茫。并且这个时候她竟然伸出自己的手,直接摸到我的脸上来,我瞬间便有些愣住了。
说心里话,我现在一点都搞不清状况,张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张玲知道我救了她的事,所以现在摸我的脸是在表示感激?
但是,我记得张玲是一个很胆小怕事的人,要表示感激应该是直接说谢谢或者笑了笑,不可能摸我的脸?而且呢,摸脸的时候,张玲的眼神依旧是那么迷茫,就好像不知道我是一个人一样。最让我蛋疼的还是,张玲就是一直重复地摸着我的脸。就好像我的脸是西瓜,摸一摸看熟了没有。
要是张玲再敲我的脸几下,我就能确定张玲是在摸西瓜了。
张玲摸我脸的同时,瑶姐和张春兰就站在一旁看。她们两个都没有说话,就是琴琴地看着,都被张玲那奇怪的动作搞懵了。
五分钟后,张玲才轻声问道:“你是什么东西?”
一脸黑线的我当即答道:“绝对不是西瓜。”
“西瓜是什么?”
听到这话,我就忙问道:“你吃过葡萄没有?”
“葡萄是什么?”
见张玲眼里尽是迷茫,我就知道张玲应该是因为脑袋受到撞击而失忆。不过就是不知道是临时性失忆还是永久性失忆。反正不管是哪种失忆,我都不会在意,我只在意下午的撞击会不会带来其它的副作用。
“小玲,你后脑勺疼不疼?”
张玲点了点头。
“那有没有觉得头晕?”
张玲摇了摇头。
“会不会想吐?”
张玲依旧摇头。
“那你有什么感觉?”
摸了摸肚子,张玲呢喃道:“我饿了。”
听到这话,一直很紧张的张春兰顿时笑出声,并立马往外跑,道:“我去拿饭菜!”
张春兰拿饭菜之际,我就跟张玲聊天,想知道她到底失忆到了什么程度。通过仅仅一分钟的聊天,我就确定张玲的失忆非常严重,基本上都将过去的记忆统统忘掉,不过她还是能顺溜地说话,并能理解别人说的大部分的话。当然,这里说的理解是一些日常用语,像包含了蔬菜、水果或者特殊的词语,张玲就很难理解。
但只要我仔仔细细地解释一遍,张玲就能领会。
所以呢,尽管失忆,但张玲的自学能力非常强。
当张春兰端来饭菜要喂张玲时,张玲却怎么也不吃,并一直用可怜巴巴的目光看着我。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我就端过饭菜喂张玲,没想到张玲吃得非常欢,简直就是狼吞虎咽,偶尔还伸向香舌舔了舔沾着油渍的红唇,或者是对着我笑,天真无邪的笑容。
将天真无邪用在结婚不久的人妻身上,这似乎有些不合适,可张玲给我的感觉就是如此。
要是不出意外的话,我现在应该是张玲失忆后最会亲近的人。至于原因,我是归结为自己是张玲醒来后第一个看到的人。很多刚出生的动物都有一个特性,就是它会对自己睁开眼看到的第一个活物产生依赖。
或许,张玲正是这种情况。
能够成为张玲最亲近的人,我是挺高兴的。
我是高兴,张春兰却很郁闷。张春兰还想跟女儿好好聊一聊的,尤其是让女儿不要跟我走得太近,她就怕未来的某一天演变成娘女三人都跟我睡。可女儿都失忆了,张春兰还怎么告诫?更何况,她女儿现在只愿意跟我亲近,几乎变成外人的她根本插不上嘴。
见吃完饭的妹妹正抓着我的手,像小学生般听着我说话,张春兰就郁闷得不行。
想着自己这会儿也插不上话,张春兰干脆就跟瑶姐一块去厨房了。
瑶姐负责洗碗,张春兰则将餐桌擦了一遍,并倒了一壶水放在煤气灶上烧。
房间内。
张玲之前还是拉着我的手,这会儿则依偎在我身上。
我知道张玲是将我当成亲人,可因为我跟张玲确实不是亲人,所以我就觉得这种气氛很怪,就好像小两口一样的。在这之前,我还帮张玲检查过下面和上面,也想着将张玲占为己有,所以当张玲主动依偎在我身上,我自然就觉得怪怪的。或许是因为张玲的体香,又或许是因为张玲靠得太近,功能正常的我那玩意就昂起了头,并将裤裆高高顶起。
咽下口水,我就有些不自然地搂着张玲,手还在张玲小蛮腰上来回摸着。
张玲的身材其实跟少女差不多,不过张玲才二十二岁,要不是结了婚,那确实可以算得上是少女。李梦梦比张玲小四岁,可就身体发育程度而言,李梦梦的其实比张玲发育得还好,尤其是那对胸。想着十八岁的李梦梦竟然有c杯胸,已结了婚的张玲竟然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