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太客气了,在下只不过区区一个逃犯能够有个容身之地就不错了,哪有那么多讲究。”
陈靖州摆摆手说道。
苏牧将饭食摆在桌子上又从里屋拿出一壶酒一人一杯倒满之后才说道:
“一看陈大哥就是爽快人,在下就先干为敬了。”
说着一口倒进嘴里,朝着陈靖州扬了扬手里的空杯子。
“兄弟难道就不想知道我到底是谁吗?”
陈靖州看着苏牧却没有动杯子里的酒,转而问道。
苏牧看了看陈靖州笑了笑说道:
“如果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如果你不想说即便是我问了也未必真的告诉我。”
陈靖州诧异地打量了一下苏牧:
“没想到苏兄弟年纪不大,见识倒是了得。”
“那倒没什么,只不过是靖州兄能够进到大内禁宫倒是叫在下十分的钦佩。”
苏牧笑着说道。
陈靖州摇摇头:
“兄弟你有所不知啊,其实那一次的时候根本不是我要去的……”
原来那一天陈靖州是刚刚到达京城,半夜时分都没有找到合适的住所,正在街上踌躇忽然看到有人蹿房越脊在疾行,出于好奇心陈靖州想要搞清楚对方到底是在做什么。
所以就远远地吊在后面。原本打算要是看到对方如果想要不轨的话就出手阻拦,可是事情根本没有朝着陈靖州预料的方向发展……
刚开始的时候陈靖州还没意识到什么,但是渐渐的他忽然看到了周围的建筑远远要比京城里的建筑高大得多,甚至隐隐的还看到了许多在暗中巡视的人。
这些都叫陈靖州感到很好奇,原本以为可能是进到了某位大官的家里,直到看到了一队巡守的御林军的时候陈靖州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原来这根本不是什么朝廷大官的家宅,而是大乾帝国的最重要的中枢——皇城!
但在前面的那人似乎是对这皇城的一切都十分的熟悉,前行的道路似乎都是经过精挑细选,尤其是对周围的明岗暗哨似乎都了如指掌。
甚至有时候和那些巡守的御林军相差只不过就是前后脚的功夫就能轻松潜入到宫殿之中。
陈靖州在看清楚了周围的情况之中也是大吃一惊,可他也知道一旦要是自己暴露之后将要面对什么,所以紧紧的跟随着前面那人的脚步生怕是出现一点纰漏。
不过很显然对方的计划之中根本没有想到在自己的后面会有陈靖州跟随,所以半刻钟之后陈靖州就被警戒的侍卫发现了。
也幸亏当时的陈靖州足够聪明,知道自己逃不出去了索性也朝着还在宫殿里面大肆掳掠的那人大喊示警。
这一下叫整个皇城都变得慌乱起来,整个皇城紧急提升了安全等级,大内侍卫、禁军加上大内太监组成的联队将整个皇城围得水泄不通。
而一直在陈靖州前面的那黑衣人也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变故,大惊之下根本没有很好的应对办法.
陈靖州趁机将他在宫殿之内弄到的东西抓到自己手里为的就是要挟对方将自己带出去。
果然经过一阵左突右杀之后两个人平安脱险,但是离开大内皇城之后,陈靖州就趁着京城大乱的当口借机摆脱掉了对方。
一直到前几天的时候陈靖州才再次出现在京城的街头,但是谁想到刚刚出现就被人注意到了,而这一次对方显然要远比上一次在大内禁宫的对手高强得多。
甚至有朝廷的官员掺杂在里面。而那个马德昌就是这些人之中的,这一次的见面就是为了能够拿回当初被陈靖州夺走的东西。
但是陈靖州自然清楚这些东西现在是自己保命的根本,双方正在酒楼上谈判的时候不想被苏牧以及众侍卫发觉才引发了
“那你们在大内弄到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苏牧好奇的问道,按说像是大内皇城的东西哪能那么随便就能够拿得出来,或者说即便是真的弄出来了也只能是在暗中交易。
但是对方为了拿回东西甚至不惜派出朝廷方面的官员,但是却没有将这件事公开,显然这些人并不是朝廷方面的。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当时的时候那些东西都是被装在一个袋子里的。”
陈靖州也是不太明白的说道:
“后来我打开过袋子,里面也只不过就是几件小孩的衣物,不过看上去应该是好些年之前的了。不过那些东西应该都是保存得很好,看上去一点也不像是多年未动的样子。”
苏牧听到是皇宫之内的小孩遗物的时候眼神微微一动,不过却没有说什么,陈靖州没有注意到苏牧表情上的变化,依旧皱着眉头到:
“我实在是想不出来对方冒着那么大的风险到大内禁宫去,仅仅就是为了几件根本拿不出手的旧衣物。”
“或许是个人爱好吧。”
苏牧笑着说道:
“说不定就是人家想要看看这孩子到底是要穿什么呢。”
“现在的这三位王爷早就过了那个年岁,这根本不可能。”
陈靖州摇摇头说道:
“不过现在这些东西可不仅仅是马德昌他们一家,至少还有两伙人在暗中观察着,刚开始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