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桑洛让他上车时,他没有拒绝。
桑洛闭眼睡觉,就听到身边的人一直挪动屁股。
转身看到谢知靳别扭的坐姿,她便明白了。
“躺下吧,这些天骑马,屁股受不住也是正常的。回去热敷涂些药,歇两日就会缓解。”桑洛的话音带着浓浓的困意。
谢知靳还在扭捏,便听到了桑洛轻柔的鼾声。
谢御史的葬礼,桑洛并未出席。
后来谢知靳拿着银两和谢礼来感谢桑洛,告诉她,谢御史是在沈玉清去世的那天闭眼的。
想来两人在
对于谢知靳送来的一万两银票,她本是拒收的。
毕竟桑家十几口安然归家比什么都贵重,但是谢知靳坚持留下银票。
“父亲说,桑家十几口脱籍,他没有出力,以后谢家还是欠姑娘一个天大的人情,日后若有需,尽可来提。”
不是谢铭将人从教坊弄出来的?
难道是陆长安?
想起陆长安那时的态度,桑洛有些拿不定主意,但后来她还是拉着谢知靳一同去了陆府求证。
陆长安并未否认此事,桑洛心中甚是感激。
又觉得自己对陆长安的那点滴水之恩,人家真的是涌泉相报了。
同时心中也暗想:他应不愿再与自己有瓜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