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看着盯着,才意识到自己表现得太优雅。
原主可是个粗鲁不堪的女人,她‘咚的一声重重地将水杯放在桌子上。
‘咯,仰着头打个了响亮的水饱嗝。
还是跟从前一样粗俗,高天阔这才收回眼神中的疑惑。
姜晚收拾了一晚上又累又饿,饥肠辘辘来到厨房翻了个遍,米缸都是空的。
除了几个干巴巴的土豆扔在角落,真是什么都没有。
她看着空荡荡的厨房不禁叹气,耗子来她家都是含着泪走的。
人家穿越都是天道她闺女直接开挂,她穿越被离婚还连饭都没得吃。
早知道刚才就不那么要强地拒绝高天阔给的钱和粮票了。
她摸了摸咕咕叫的肚子,没钱的日子真难过。
这个时候就不挑剔了,先填饱了肚子再说。
她拿着土豆看着灶台一脸茫然,这玩意儿该怎么操作?
角落处还剩下几块柴火,她将柴火放进去,从柜子里面摸到了一盒火柴点火。
瞬间浓烈的白烟冒了出来,姜晚捂着嘴巴眼泪直流。
‘噼啪,噼啪,叮,咚!
冒着烟的厨房内爆发出了剧烈的声响,向着四周蔓延开来。
高天阔从外面回来,邻居家孩子叫嚷起来。
“着火了,姜文盲家着火了!”
高天阔赶紧冲了进来,推开门就看到整个厨房白烟阵阵宛如仙境。
姜晚一脸黑漆漆地从里面冲出来,直接就跌进他的怀中。
“你这是怎么了?”高天阔低头看着她宛如花猫一样的脸。
他赶紧推开她,姜晚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辣的两行泪顺着脸上流下来,黑乎乎的脸颊上划出两条白色印子。
“咳咳咳!”她捂着口鼻抢到翻白眼:“我,我在做饭。”
“做饭?”高天阔赶紧将灶台里面的柴火扒拉出来,一看竟然是湿柴。
她这哪里是要做饭,分明是要拆家。
这湿柴火怎么不能直接拿来烧火,姜晚哪里知道这些。
要知道原主懒到抽筋,能躺着绝不站着,能吃现成的绝对不自己动手去做。
所以在家从来不做饭,饿了都是花钱去食堂买饭。
姜晚还是低估了在这个年代生活的艰难,她连生火都不会。
高天阔赶紧打开柴房的窗户将浓烟散去,灶台直冒黑烟。
再掀开灶台锅盖看去,锅里面的两个干巴土豆,基本上已经糊成黑炭了。
再看着姜晚那张黑乎乎的小脸,鼻子里面冒黑气,莫名觉得有些好笑。
“你去洗把脸,我去食堂给你打饭。”高天阔拿着饭盒离开。
姜晚用洗脸盆接了点水,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香皂。
只能用剩下的肥皂渣泡了点水,这才勉强把脸给洗干净。
这头发和眉毛都烧焦了,她找了把剪刀猫在镜子前面修剪一下发梢。
此时高天阔拿着饭盒回来,进门看到她立刻冲了过来一把就夺过了她手中的剪刀。
生气地怒斥:“你这是干什么?我不是给你去买饭了吗?你怎么又要闹自杀?”
姜晚惊愕地转过脸,摸着自己的发梢,本来只想修剪烧焦的部分。
“谁要自杀啊!”
刚才被他一抢夺,这前额上的刘海被剪豁了一个口子,宛如狗啃。
姜晚黑着一张小脸看着镜中的自己,又扭头瞪着他:“你要怎么负责?
高天阔咽了咽口水:“不就是几根头发,过几天就长起来了。”
房间内,气氛有些紧张。
高天阔深吸了一口气,不禁越发紧张起来:“我不知道我行不行。”
姜晚严肃的目光盯着他:“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他拿起剪刀凑了过来,皱着眉头盯着她额前的头发。
两个人凑得很近,近得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她发丝上散发着散散肥皂的气味,柔和的灯光照在落到她的脸上。
虽然眼睛不是很大,但是眸子却很明亮,白皙的肌肤满满的胶原蛋白。
姜晚微微抿了一下唇,高天阔喉结吞咽了一下,整个人下意识向后退去。
‘咔嚓,咔嚓几剪刀下去,头发总算是剪整齐了。
只不过比之前短了很多,看起来就好像半个西瓜皮扣在头上。
她快速打开饭盒,里面是两个米玉面窝头,配了点榨菜丝。
如今吃饱肚子才是正事,这个时候这头发也顾不上那么在意了。
饥肠辘辘的姜晚顾不上形象,拿起窝头就啃了起来。
一口进去差点噎死,她伸手朝着高天阔挥动:咳咳咳,水,水!”
高天阔看着她翻着白眼抽搐的模样不知道啥意思:“你怎么了?”
姜晚扭头就冲到水龙头前,猛喝了几口才顺了下去。
“呼呼呼!”她喘着粗气,差点就过去了。
看着手中的窝头,姜晚心里面想好了,明天去镇上看看能不能赚点钱。
她这个当代职业女性,国内顶级设计师何需要男人来养活。
可是眼下该做什么呢?
她记起原主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