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不能再继续逃避。
他选择不在楚轩面前碍事。
姜玉确信这个世界没有什么专业的研究器材——这方天地的重塑，全都出于他的美学和创造力。而楚轩若是真的需要他来出一份力，那肯定不会多此一举地还让他玩个二选一。
“愿闻其详？”姜玉歪头。
主神处兑换物的最高阶层便是ss级。再往上没有了。
心灵之光的活性因此而增加了一点。
楚轩用一个随口扯出来的话头让姜玉获取了休假时随手做点事的动力，并让他没有在
这无疑是一个破绽，一个缺陷。任何被成功解析的规律都将在足够危险的战局中成为致命的弱点。若只是和普通的轮回者对战也就罢了，可一旦和天庭这种强出当下的中洲队不知道多少万亿倍的超次元势力相互征战，则一切流出的情报都有可能会招致不幸的命运。
作为土建人，见不得不完美的项目成品。不止要完整无缺，最好还能中心对称。能够抹除掉的瑕疵一定要解决干净，反正也不过就是多耗费一些劳动力而已。
他什么都没说——但是姜玉感觉自己已然听到了一句‘凡人的愚蠢’……淦，为什么原典的中洲队可以获得‘凡人的智慧’，而自己就只有‘愚蠢’？
他看见楚轩扫了一眼手头的腕表。
但他却也不是什么都没做——他一直都在有意识地调整这方世界的运作规则。确保自己昔日定下的四方天神镇压妖邪，扩展世界，而中央人世保持繁荣昌盛的秩序体系能够正常运作下去。很多不是很重要的小bug被他随手找出然后更正，而那些问题略大的漏洞，他也有所斩获。
——哪天攒够了钱，再去买个ss级的玩意罢。
记忆停滞在这里。
对视，沉默。怎么看怎么不对劲的主人格，‘啧’的一声稍稍地偏过了头去。
自己已然拥有了正经的神躯神力，s级的血统却是不再用得上。毕竟磁场转动这玩意自己也已经成功地将其推演了出来，如果有必要的话，自己现在就可以尝试一下七十五万匹的原子分裂境界并且极大概率能够直接获取。不过这玩意就算开发到顶，想来也就是个标准对星。
那么……
而比较成熟的另一个她则站在这，一脸嫌弃。
时间静止在世界四的中期，教会小镇的那个夜里。
“主神提醒你的应当就是这一点。”然后楚轩补了一句。
“所以开发血统变成没必要的内容了么？”
“我妹妹不懂事，分不清楚喜欢和依恋之间的区别。被坏东西迷惑，主动投怀送抱的确是有她的一点不对在里面。但是你……你就不懂得避一下嫌？”
姜玉起身，结账。编撰自己正常从茶馆离开然后出城游玩的世界记忆以随手维持秩序的稳定性。而他从茶楼门口离开的
遗憾。
似乎是这个道理。
“像是一个哄骗小女孩去看金鱼的恶……邪恶大叔。”
“你和樱空的交往过程实在是太不纯洁，太不美好，太不罗曼蒂克了。我觉得不行，我要求重来一次，直到我觉得可以。”
自己向来很尊重生命——瞧，自己甚至在和詹岚开片时都会下意识地展开天规，阻断一切误伤余波，让不幸被殃及的池鱼不会因为这种倒霉原因而死去。
这不算工作，这只是休假时的顺手为之——就像是码字写手在旅游时偶尔想到漂亮的桥段然后顺手写在手机记事本上一样。是无意识的举动，但却也的确对世界产生了效力。
虽然姜玉一直都在脑内碎碎念，半个字都没说出来且时间也没过去一秒。但楚轩还是一样精准无误地补上了这一句。
………………………………
比如心理活动特别充裕。
“别忘了我把身体给她了。”主人格的赵樱空，维持斜视姿态。“现在的我就是一个意识的残片，一团活化的记忆。我自然能够在她的记忆被唤醒时回复行动力。而我也正好能够看见这些问题。”
她的语气中充斥着微妙的恶意——如果姜玉的感觉没错，那这股恶意大概率源自某种酸的东西。而他的理智告诉他最好不要耗费任何口舌于这个话题。
——不能，或者说只要直接说出来，就不礼貌的内容么。
“你觉得我会有方便给你？”
——反正主神都已经和天庭开战了，想来我只要能够兑换，则这高级血统怎么地也该有些最起码的安全性？
这是一个合理的猜测，只可惜ss级的兑换实在是有些遥遥无期——至少没可能在生化二之前刷出这一笔丰厚进账。而在生化二之后嘛……总感觉到了那时候，说不得自己已然没有那份干劲。
满怀心事的刺客少女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心意，她踏破夜幕，主动出击。
楚轩或许在开口之前便已然知晓姜玉的拒绝，但将它说出来，同样也代表着他自身的立场，以及他所想要表露出的目的。
磁场转动交给霞就行了，只要蛇之银鳞锻造成功，霞必然也能够发挥出四阶中段的战力。而至于自己……
“唔……我还想买s级……好吧，应该用不着了。但我应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