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
她的心这下不是砰砰跳了,而是仿佛有一群狐狸将她的心如同大鼓一样猛捶。她这一辈子,哪里听过这么劲爆的话,又有哪个敢和她说这么劲爆的话,不怕被她一刀捅了肚子吗?
“别动!别闹!听话!”张淼连忙抱紧了她,她要是这样乱动,等下触动了那些金针和骨针,那会出问题的!
被张淼这么一抱,她也老实起来了。她脑中想起了当初
而现在被张淼这么一说,她真的羞愧想死。年少无知的自己啊,你自己找个地方埋了吧!以后不要让我想起你!那身她以前很喜欢的大袖宽衣,如今也觉得分外面目可憎,等我回头就烧了你!胡曼殊心头恶狠狠的想到,这种黑历史,谁也不能提起!
以前还不喜欢他的时候,觉得这没什么。老娘爱穿什么是老娘的自由。但是后来谈恋爱了,这就是妥妥的黑历史,人不能总是回忆这种痛苦,是吧。
“我其实不小的,显得小,是那衣服的错!”胡曼殊此刻还不忘记争辩一下。她身量虽然没有芍药那么高,但也是该凹的凹,该翘的翘,并不输于旁人!
现在想来,这些天跟着张淼,因为时常战斗的原因,她的着装发生了很大的变化。以前喜欢大袖宽衣,现在为了方便行动,已经变成贴身劲装。以前懒得打理,头发总是披头散发,连个发髻也不梳,现在为了方便,她也只是梳了个高马尾。
‘所以,他喜欢哪种款式?’胡曼殊一下就迷茫了。她对这种事情非常不擅长,她也不是自己那些婊里婊气的姐妹表姐妹,对待这种东西也完全没有研究。
怀中的胡曼殊一下就安静下来,张淼生怕她又睡着了,赶紧低头看了看她,而此刻的胡曼殊却是出神的在想些什么,她忽然感到张淼的目光,接着两人四目相对,然后两人都心虚的转过头,避开了彼此的目光。
突如其来的表白,让胡曼殊的心久久不能平息。原本无忧无虑的小狐狸精,此刻也开始患得患失。窗户纸没捅破的时候,大家还是同袍,但是窗户纸捅破了,那还能是同袍吗?
所以说男人最坏了,明明相处得好好的,他非要和你谈恋爱。这不谈不要紧,这一谈就坏了事,本来一个人能调节的心,要两个人去调。本来一个人吃的饭,要两个人去吃。本来一个人流的泪,要两个人去流。生活多了好多负担啊。
——
张淼一阵狂飞,他想要飞出这个晦明之境,这样才能给胡曼殊治疗元婴。若是正常出去,他们只需要通过太阴神君的月光通道,但是现在他们是逃出此地,肯定是用不了月光通道。
晦明之地宽广,饶是张淼飞得极快,想要飞出这地方也不是片刻就能的。飞了一阵,张淼又观察了一下胡曼殊,他欣喜的发现,此时胡曼殊精神稳定了很多,元婴也停止消亡。似乎是有一股力量在支撑着她。
如果没有估计错误,支撑她的力量,就是来自内心的‘爱’。天地人三道,天道在天象,地道在地理,人道在人情。人之情,也是一种力量。
张淼带着胡曼殊一阵飞,终于他飞到了晦明之地的边缘。在遥远的天边,一条光暗变化的线出现那。越过那条线,就能离开晦明之境,进入真正的日月交替世界。
就在张淼向着那条边境飞去的时候,天空忽然风起云涌,一个巨大的神灵从云海冒了出来,他左目发出金光,右目含着幽光,左边身子是代表着太阳神君的日光,右边的身子是代表着太阴神君的月光。
他身后挂着日月旗,手中拿着日月铲,拦住张淼,口中喊道:“尔等是谁?难道妄图越境?没有尊神的手令,不得离开晦明之境!”
张淼看着这神灵,他笑着说:“我当然是有手令的,不过你要太阳神君的手令,还是太阴神君的手令?”他说着,手就深入怀中,其实已经摸上了他的驱神鞭。
这神灵却说:“俩位神君之令皆可。”
他的话音刚落,张淼就说:“两位尊神皆可,那你就是一神服从二主,我打的就是你这骑墙之神!”他说着,忽然抽出驱神鞭,就狠狠的向着这神灵抽了过去!
驱神鞭在晦明之地里面不敢用,因为那里全是神灵的眼线。但是在这里,神灵哪里会关注这边境,张淼也急着出去,自然不会再藏拙。
鞭子狠狠的向着这守边之神打去,那神灵却是丝毫不以为然,他一眼就看穿张淼的修为。区区一个元婴中期的修士,难道还能打得过他这位正神?
张淼对他而言,就是一只随时可以碾死的小蚂蚁。
但是下一秒,张淼的鞭子狠狠打在他身上时,那短小的可笑的鞭子,竟然在他庞大的神躯上留下一道深深的鞭痕!一股痛入心扉的疼痛传到了他的脑中,让他不由自主的喊了出来!
他惊恐万分,这是什么鞭子?怎么能将他这位正神抽得痛?他立刻调动神力,就要碾死张淼这个小杂鱼。但是下一秒,鞭子又抽在他的身上,这一下,不仅仅抽得他嗷嗷叫,也将他调动的神力给抽散!
驱神鞭,乃是专门对付神灵的宝贝,对付神灵有特殊的效果,它打在神灵身上,不仅仅会让神灵感到无尽的痛苦,也会将神灵的反抗能力给打断。
就像在种植园中,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