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外界,一道墨白色的流光从荧的眉间飞了出来。
落到了戴因斯雷布和派蒙的身旁,化为了秋白。
荧的眉头也在这时皱了皱,随后睁开了双眼。
“...醒了,太好了,旅行者醒了!”
“果然秋白一来,什么问题就都解决了。”
“可担心死我了。”
派蒙看着睁开双眼的荧,笑着开口说道
“嗯...”
“你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戴因斯雷布看了一眼一旁的秋白,对着荧开口问道。
“我已经调查过附近的地面了,似乎曾经受到过深渊力量的影响,一直躁动不已...”
“地脉里毕竟流动着时间的信息与记忆,莫非你看到了什么。”
戴因斯雷布看着面前的荧,开口问道。
“创建深渊教团的亚尔伯里奇...”
“他后来怎么样了?”
荧闻言没有回答戴因斯雷布的问题,而是皱着眉头问道。
“你是说克洛达尔,亚尔伯里奇么...”
戴因斯雷布闻言瞳孔猛地一缩,惊讶的说道。
“他创立深渊教团以后,为了自己对深渊的信仰而做了许多事。”
“但最终不死诅咒同时折磨着他的肉体和精神,他信仰的深渊并没有拯救他。”
“在百年后,他完全变得疯疯癫癫,然后再也不知所踪。”
戴因斯雷布看着面前的荧,缓缓开口解释道。
“不过,他也的确留下了很多麻烦,就比如之前你们遇到的污秽逆位神像。”
“甚至也是他当年利用深渊力量,制造的神秘产物。”
戴因斯雷布一只手抵着下巴,对着荧继续开口解释道。
“可是最终...”
“我的哥哥还是站在了他那边,是吗?”
荧看着面前的戴因斯雷布,开口问道。
“可以这么说吧...”
“不然他就不会是深渊教团的王子了。”
戴因斯雷布闻言双手抱着胸口,对着荧开口解释道。
“旅行者...你还好吗?”
“看你的表情...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派蒙看着身旁的荧,一脸担忧的问道。
“我有一个故事...”
“要和你们讲。”
荧在沉默了许久之后,将她在梦境中所看到的一切说了出来。
秋白从出来到现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
就这么站在那听着荧的讲述,神色也比较悠闲。
时不时的还转过身,看看须弥的风景。
但反观戴因斯雷布,此刻的他对于荧所讲述的事情,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以你的视角,看到了他数百年前的记忆...简直不可思议。”
“果然命运的织机这个概念,出现在那个时代。”
戴因斯雷布睁开双眼,看着面前的荧,有些诧异的说道。
“而且很有可能克洛达尔的儿子,卡利贝尔当时的状态,还与之有所关联...”
“只是这段故事,你的血亲从未和我提起...所以其实那个时候,他就已经下定决心要走这条路了。”
戴因斯雷布看着面前的荧,摊开手解释道。
“那家伙一定独自思考了很久吧。”
“可以说...这件事就是一切的开端。”
戴因斯雷布转过身,望着须弥的天空,一脸感慨的说道。
“秋白...”
荧转过身,看着一旁神色悠闲的秋白,表情复杂的喃喃道。
秋白在梦境中跟她说过,她昏迷时脚下站着的田地,就是埋葬克洛达尔尸体的地方。
“将这片田地挖开吧。”
“我想知道这片田地下有什么。”
荧走上前,看着眼前的田地,对着身后的戴因斯雷布说道。
“田地?”
“你怎么忽然关心这种事...”
派蒙看着下方的田地,有些疑惑的问道。
“...是这里么?”
“那就挖开来看看吧。”
戴因斯雷布闻言看向眼前的田地,开口说道。
在花费一些时间之后,荧和戴因挖开了田地,并确认了
“...吓死我了,你们埋,埋回去了么?”
派蒙捂着自己的双眼,对着戴因和荧问道。
“埋好了,睁开眼睛吧。”
荧看着面前一脸害怕的派蒙,叉着腰笑道。
“一具男性尸骨和一具女性尸骨被埋在一起。”
“有趣的是,这具男性尸骨埋葬时间明显晚于女性尸骨,男性尸骨手里还握着一条丝巾...”
“...你怎么知道这
戴因斯雷布看着面前的荧,感到诧异的问道。
“我想这具男性尸骨的身份...”
“就是克洛达尔,亚尔伯里奇。”
荧看着面前诧异的戴因,皱着眉头说道。
因为这是秋白在梦境里时告诉她的。
“什么?”
“这不可能...”
戴因斯雷布闻言瞳孔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