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走到钟离身旁，皱着眉头问道。
“意味着我们的命运早已被注定，意味着现在前一秒所做的事情，下一秒所做的事情。”
“都已经是注定会发生的事情...”
“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无法改变那未来的某件事。”
钟离双手抱着胸口，语气平淡的对着身旁的秋白说道。
“过去已经无法改变，但未来也许可以...”
“这句话现在听起来多么的刺耳...”
秋白双手背在身后，表情有些复杂的喃喃道。
“我可没有见到你如此悲观过。”
“你怎么知道未来那件注定会发生的事情，就一定是坏的呢？”
钟离看着身旁秋白脸色复杂的样子，开口打趣道。
“那个未来的尽头，也许可能会是下一秒，可能会是几个月。”
“也可能是几年，也可能是数百年，数千年...”
“虽然被注定的未来尽头是什么，我们都不确定。”
“但你我都已经存在六千多年的岁月，万事都要做好最坏的打算...不是吗？”
秋白看着身旁现在还能打趣他的钟离，感到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老友...”
“你可能还没有意识到...”
“就算我们做坏的打算也好，好的打算也罢。”
“这一切，已经早已注定了...”
钟离金色的双眸望着黄昏，叹了口气说道。
“嗯...”
秋白闻言叹了口气，也看向了钟离所欣赏的黄昏。
“或许那未来的尽头，是你再次达到了创造者也说不定...”
“你用真实的力量，将虚假的尽头粉碎，让这个世界没有了尽头。”
半晌之后，钟离对着身旁的秋白说道。
“或许吧...”
秋白双手背在身后，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