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石凳上摆弄着一只鹏鸟纸鸢,夕阳的余晖洒落在他的身上,和暖的光晕让他整个看起来温暖而柔和,与日常那个舞刀弄枪的潇洒豪壮的少年相去甚远。
张溪抿唇一笑,道:“让我看看!这是那日在五丈风,安妹妹给你挑的纸鸢吧。”
张澜吓了一跳,慌忙站了起来,下意识地要将纸鸢往身后藏。
“别藏啦!那么大,怎么藏得住?”张溪揶揄道。
张澜涨红了脸,低着头嘿嘿傻笑。
张溪忍不住喷笑,打趣道:“一个纸鸢就让你如此开心,那我若是告诉你,黄家同意这门亲事了,母亲和大嫂正在商量请媒议亲之事,你岂不是得高兴疯了?”
张澜蓦地抬头,惊喜得话都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好一会儿,才追着张溪急声问道:“真的吗?亲事定下来了?那,那她也同意的吗?”
说到最后,狂喜变成了忐忑,双手紧紧地捏住手里的纸鸢,却又生怕力气太大给折坏了,一面又小心翼翼地爱护着。
张溪见状不忍再逗他,遂笑道:“自然是真的了!安妹妹亲口跟我说的。”
说罢,又连忙正色训诫道:“你可不许因此就轻慢于她!安妹妹是个好姑娘,仁厚真诚,这才没有在我跟前故意忸怩拿乔的!”
张澜连忙点头,嘴巴咧到了耳朵根,傻笑道:“我知道,我知道!她是个好姑娘,我会一辈子都对她好的!”
“打住打住!”张溪连忙摆手道,“瞧你那傻样!这话你跟我说有什么用?要对安妹妹说,还要说到做到!”
张澜连忙点头,举手立誓道:“我发誓,我这辈子都不会辜负她的!”
张溪也收了嬉闹,郑重地点点头。
澜弟要是敢负了安妹妹,她第一个饶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