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声音,很柔和。
她安静了下来。事情的轻重缓急,她分得清。
瞧她静了,他稍稍俯身,在她耳边轻问“一夜没抱着睡,就生气了?”
瞧他又开始了,云子衿将他手里的马鞭夺了过来,扬手一策。
马鞭落下,尾端不偏不倚的就抽在了夙冥聿的小腿处。
拽紧缰绳,重心下移,她踩着脚踏“驾……”
马儿突然疾驰,夙冥聿身形一晃,一把握紧了她的腰,险些晃神失马。
“云小姐,脾气真大。”他抱着她的腰,稍显抱怨。毕竟她这一身好马术可都是他教的。
赫鲁在看到那一马鞭之后,本能的一捂小腿。
“爷,真疼。”
“哈哈哈哈……”
听着赫鲁这一调侃,众人皆是哈哈大笑起来。
夙冥聿也不生气,只是笑着抬手,将御马的主动权再次拿了过来,冲着后方一声令下“跟上。”
“是。”
……
一行人如昨夜商量的那般,行至一地,兵分三路。
云子衿走了最难走,却是最近的窄道。
盛夏的天,树林茂密,再加上道路又窄,时不时就有斜长出来的细枝从脸侧划过。
不过,每当树枝靠近,总有一双手将其斩落。
这种窄道不似官道,沿途没有人管理,更没有固定的客栈休息,都是走到哪儿,凭经验选择留宿与补给。
在夙冥聿的决策下,十多天来,他们没有露宿荒野过。
因为同行的人数骤减,云子衿也与同行的将士们有了更直接的接触,向他们打探了更多有关于北境的事情。
虽然风雨兼程,一路辛苦,但好在,成功摆脱了那些刺客。
云子衿每日与他们聊着天,在心里默默的数着到北境的时间。
明日就能抵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