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进来时就已经惊讶了,听到霍时茜的名字,她显然不太相信。
“霍时蕊是打前阵的,计划既然落败,她必得罪宁家。霍时茜知道霍时蕊中药,但她不想让霍时蕊和颜策睡,又为了让宁家不至于朝霍家发难,所以给宁子澄下了药。”
事情扑朔离迷。
“为什么说推波助澜的是苏婉珍?”
颜蔷觉得宁苑廷的话前后矛盾。
苏婉珍挡住宾客去后面休息室,给了颜策缓冲的时间,这怎么可能是推波助澜呢?
“你那晚见过她吧?”
“见过。”
“阮音是她手里的一把刀,”宁苑廷说,“你说,她会愿意把自己的刀嫁给颜策吗?”
颜蔷脊背一震。
阮音是苏婉珍手里的一把刀?
这怎么可能!
苏婉珍明明对阮音厌之入骨!
“这不对。”颜蔷摇头,“阮音不可能是苏婉珍手里的刀,霍时清的死阮音——”
她骤然刹住。
宁苑廷眉梢一抬:“这件事不至于让你这么惊讶,难不成霍时清的死不单单只是意外?”
“没有,你接着说。”
颜蔷心里仍匪夷所思。
觉得荒谬,但仔细想想,却又觉得也不是不可能。
宁苑廷也没追问,她不想讲他也没法逼着她说。
他不是那种人。
“这么精心磨的刀,你觉得这刀捅向谁最合适?”宁苑廷问颜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