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准确的说，先生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有些洁癖。
看那位小姐的装扮，很像是刚刚从某个片场里出来的一样。
难道是还没出道的女演员？
安妮特只是疑惑了一下，却没有深究少女的身份和来历，先生是一个很注意**的人，相应的，他不喜欢好奇心太旺盛的佣人。
浴室中，慕容蓁回过神来，愣愣地看向殷衡，迟疑地伸出纤细的食指指着自己：“她……刚刚看到我了？！”
不行，她要去确认一下。
公主正准备飘出去，就被男人出声打断了：“回来。”
慕容蓁动作一顿，回头看着英俊沉敛的男人，男人正定定地看着她，很冷静道：“安妮特从前看不见灵体，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意味着即使是正常人也能看见她了。
殷衡的冷静感染了慕容蓁，对，毕竟不是谁都是殷衡，看见一只鬼会波澜不惊，她要是飘到安妮特面前问她能不能看见她，安妮特肯定会被吓晕的。
“殷衡，那我从此以后要藏起来吗？！”
公主鼓起脸颊，有些生气，她才不要躲进佛珠里！
殷衡垂下漆黑深邃的眼眸，视线落在看向慕容蓁脚下，“会走路吗？”
公主愣了一下，走路？
用人的方式走，公主已经一千多年没走过路了，在世间飘了一千五百年，她早就习惯飘了。
她低头，尝试地迈开步伐，让自己的鞋底刚好落在地面上，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每一步都小心而慎重。
“墙。”在慕容蓁从墙上穿过去之前，殷衡冷漠地提醒道。
公主抬头一看，立即拐弯，走向门的方向，她不能再从墙里穿过去了。
她走出浴室，尽量让自己不要飘起来，即使如此，走路的姿势还是有些奇怪，走得像凌波微步。
公主来回走了好几遍，努力让自己走得和正常人一样。
她要尝试着像人一样，即使还不能让别人触碰，但是能看到她也好，能和她说话也好，无论怎么样都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