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半天，蒋新丽终于组织好语言，甚至用上了礼貌用语。
“儿子，妈妈想请问你一下，你那次受伤，是不是废了。”
沈程“豁”地扭头看向她：“您在说什么呢？”
太委婉了没听明白吗？
蒋新丽愁得呀，决定再进一步：“就是，你是不是跟其他男人不一样了？”
蒋新丽说第一句，沈程就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
一时间脸色黑如锅底。
“您叫我来，就是为了这事儿？”
他不否认！
蒋新丽瞪大双眼，凑近他：“儿子，真不行了？”
她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怪不得你不肯相亲，怪不得你不肯结婚……”
沈程那次受伤，丧失了生育能力。
但男人该有的功能，他都有。
本想给他妈好好解释一番，但转念一想，也许，让她误会，能阻断她那不停给他安排相亲的想法。
于是沈程沉默着没出声。
蒋新丽忽然爱怜地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明天你跟我一起带爷爷去复诊，你爷爷的腿疾，有医生能治好了。”
她也不敢直说明天主要是带他去看，怕儿子脸皮薄，不乐意，只能先哄着。
“你说真的？”沈程有些激动，爷爷的腿疾他是知道的，一直没寻到好医生能彻底治愈。
蒋新丽嗔他一眼：“妈还能骗你不成？”
沈程眼神古怪地看了她一眼：“……您骗我的次数，还少吗？”
蒋新丽：“哎哟，臭小子话那么多，明天你带着爷爷去就是了。”
能治好爷爷的病，沈程自然不会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