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低。
许矜矜一边抢救着，眼泪一边吧嗒吧嗒地掉：“江医生，你一定要坚持住啊，你刚结婚呢。”
周围死一般的寂静，杜医生和徐医生已经红了眼眶。
徐灿灿则发出了呜呜的哭声。
旁边认识江念姿的其他医生们也不忍直视这样的画面。
一个个别开头，心酸不已。
怎么会这样？
这么好的江医生，怎么说没就没了。
沈程赤红的双目里，渐渐没了泪水。
他靠近江念姿的脸，不顾他人的视线，在她唇边落下一吻。
心痛到麻木，他浑身血液也几乎凝固一般。
“念念，你好狠的心。”
以身相互，救他一命。
刻骨铭心的爱，让他一辈子都忘不了她。
却也让他连下去陪她都做不到。
因为他的命，是她拼尽全力救下的。
他必须活着。
“……王八蛋。”
一声呓语，让沈程愣在原地，随之而来的，是疯狂涌出心头的狂喜。
他狠狠地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看错。
“念念，念念，你醒了？”
许矜矜也感受到了忽然复苏的心跳，惊喜地说道：“江医生醒了。”
江念姿睁开眼，看见的就是沈程狼狈的模样。
想到她们经历的一切，江念姿双手搂住沈程的脖子，哑着声音喊在他耳边道：“沈程，我赌赢了。”
失而复得的情绪携裹着沈程，让他愣愣地忘了反应。
等回过神来，发现自己抱着她的手，用尽了全身力气。
听她喊出一声“疼”。
他吓得赶紧松手。
“念念。”他松了力气，却舍不得放开她，下巴搁在她肩上，恨不得将她揉进他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