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氏咬牙暗恨吴有才做事不谨慎。
眼睛转了转,扶着张辅到椅子上坐下。
有些难以启齿的说道:“老爷,我这弟弟这几年在市舶司仗着国公爷这层关系,很是吃得开,他接触的番人多,那些番人穷乡陋地里来的,哪里见过咱们这等繁华的样子,怕是有些特殊的癖好,而且他们远航的人,最是喜欢神神叨叨的事,没准是找福女福男镇船保平安呢?”
“真是这样?”
吴氏歪头:“妾身也不知,但听有才说过一些。那些番人奇奇怪怪,什么要求都有。人家大老远来一趟,有才他们又奉皇上的命,要好好接待他们,怕是替别人办事呢。”
张辅看向吴氏:“你是知道我的,若是让我知道你们瞒着我做了一些伤天害理的事,必不轻饶。”
“是是,老爷放心。我一个国公夫人,男人是国公爷,儿子也是未来的国公爷,我还有什么求的。”
“最好是这样。”张辅定定看了她一眼,大步出了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