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放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暗恼,怎么又跟这女人滚上了。
他捡起地上衣服穿上,扯平皱巴巴的位置,去监控室调来监控。
他看着昨晚的激烈,满屏骚女人叫声,渐渐欣赏起来,还别说挺带感的。
程放拷贝了一份放手机里,让人把监控删了,他开车回家。
进门就感觉气氛不太对劲,亲妈站在沙发边,没敢坐下。
程先生看到他回来,一起问:“你们昨晚半夜去了哪里?”
他回来的时候一个人都不在,他妻子很少半夜不在家,肯定是这臭小子惹什么事,老婆半夜去收拾尾巴。
程太见他这几晚都要跟女秘书厮混,还以为他今天也会晚回家,没想到回来的还挺早的。
“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在美容院做了全身项目。”程太试图给他打掩护。
程先生就不是那么好忽悠的人:“程放,你干嘛去了?”
程放咽了下口水,他每次晚上不在家,不就是那点事,父亲是知道的,为什么还要问。
程太开口:“老公,你今天不用去公司吗?”
“公司团建,我放假一天。”
程太给他按肩膀:“老公,我新学了套按摩手法,我帮你按按,放松下。”
程先生刚开始没觉得什么,她按了几下肩膀,是有点疲累,跟着上楼。
有母亲打掩护就是不一样,程放算是逃过一劫,他现在身体累得很,只想上楼休息。
程太从洗手间出来,换上了睡衣,坐在他腰上,把精油倒了些在手心搓热,给他按摩。
“老公,程放结婚的事该提上日程了。”
“最近祁总借口养病,不太见人,公司交给祁莉打理,我现在都有些后悔没入这块地。”
这块地能继续开发,上头为了掩盖不好的新闻,公开要挪商业中心的计划,也不知道祁总事先知不知情,对于他们来说,亏了。
要是让别的公司捡漏,他还没有那么不甘心,偏偏是一个从未见过的小公司,吃了大头,怎么想怎么窝火。
程太翻过他身,给他按腿:“老公,只要我们儿子娶了祁莉,那块地不也相当于我们入股了。”
“祁莉一看就不是普通的那些女人,让程放收起他那套,认真些追,嘶~”
在他说话的时候,程太已经忙活起来,他低头看了眼,完全招架不住。
程先生见她要起来,手摁住她脑袋继续,他这么多年把她留在身边的原因,她比程墨母亲会讨好男人。
她见他来感觉了,她使出浑身解数服侍好他。
程先生呼吸急促起来,嗓音放粗:“你又做功课了?”
“你喜欢吗?特地为你学的。”
这么多年,她除了刚开始有些沾沾自喜,后面仔细琢磨过,她的优势是什么,她得把优势发挥到最佳,把这男人牢牢绑在身边。
程先生拍了下她的屁股:“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你比程墨母亲会讨好我。”
程太动作停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是忘不掉那女人,尽管她那么努力,他还是忘不掉。
程先生见她停了,以为她累了,翻身把她压在床上……
医院
程墨坐在椅子上,把玩着手里的水果刀:“把东西交出来,要是不配合,我废了你另外一只手,让你在医院住久点。”
申晓花觉得这里又不是国外,这里是法治社会,这病房有摄像头,她不相信他敢乱来。
“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再这样,我报警了。”
程墨走过去,握住她受伤的手,用力挤压,很快纱布渗出通红一块。
申晓花疼得大叫,她伸手想去够按铃,叶睿白上前制止:“我是最见不得缝好的伤口又裂开,我劝你还是好好配合,能保一只是一只。”
她疼得实在没有力气反抗:“我说,我说。”
程墨松开,叶睿白从口袋掏出湿纸巾放到他手里,他擦拭掌心沾染上的血,她对齐小雪真是衷心,敬酒不吃吃罚酒。
申晓花疼得冷汗都冒出来:“在我包里。”
叶睿白打开她包,把里面的东西倒出来,发现什么都没有。
他气急败坏揪住她病服领口:“耍我们?哪里有?”
申晓花顾不上疼痛,只想这些人早点拿到东西,早点走,她看了眼桌面上的东西,激动的抢过包,任何缝隙都找一遍,真的就是没有。
她神色慌张:“怎么可能没有,我明明放在这里的,昨晚我本想把东西换个位置放,没想到半路的时候,突然冲出辆车,把我劫走了,东西肯定就在那辆出租车里。”
叶睿白盯着她,明显是不信她的说辞:“耍一次两次就够,事不过三,你是真不怕死,齐小雪给你什么好处,至于让你死心塌地。”
申晓花着急地说:“是真的,我没有骗你们,快去找出租车司机,晚些东西真的不见了。”
他看向程墨,询问程墨的意思,医院这边一直是叶睿白接手,这件事他会亲自联系人去查。
“你在医院守着,要是她来了,你应付,我去查。”程墨说完,离开医院。
他回到车里,拨通号码:“找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