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妃和永常在的事情,皇后并没有插手。皇上都躲着不见,作为皇后,一个是家世很好,还遇喜的忻妃,一个是因着孝贤皇后而得宠的永常在,皇后不想管,也怕管不好惹怒了皇上。
但是这件事不知道怎么传到了太后的耳朵里,太后见皇后没有出手,便命人用以下犯上目无尊卑的罪过,去训斥了永常在,并且责令咸福宫主位愉妃好好管教自己的宫里人。还命敬事房撤了永常在的绿头牌,让她在咸福宫闭门思过。至于什么时候挂上,太后也没有说。
因为太后出手,这次还是忻妃占了上风,太后明显偏袒忻妃,偏袒忻妃肚子里的皇家子嗣,也明显不满内务府包衣女子得宠,所有人都看明白了。
永常在也为自己的恃宠而骄付出了代价,大概在忻妃生产前,是不会被放出来了。
忻妃在永和宫养胎,永常在被禁足,这后宫好不容易消停了几天,过了几天安生的日子。
这一日永瑞来给富察青宴请安,顺便在永寿宫用午膳。
林彦彦:“最近骑射练习的如何?有没有长进?”
永瑞:“额娘放心,儿子现在每日都有练习,从来不敢懈怠。”
林彦彦道:“这就好,业精于勤荒于嬉,一定要勤加练习才行。”
永瑞:“说到这里,我还真是佩服五哥,他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就已经开始每日都练习了,忍着痛也要练,谁劝也不行!”
林彦彦:“你五哥腿上的伤还没好吗?”
永瑞摇头:“烧伤太医说倒是没有大碍,但是不知怎么,伤口就是不愈合,但是五哥心切,每日都骑马练功。有的时候从马背上下来,腿都不能走路,需要下人们搀扶,但是五哥也从来没有一日懈怠,所以儿子也要日日勤加练习。”
林彦彦:“勤奋是好事,可是也要注意身子,不能逞强。”
林彦彦知道,永琪的腿上会影响他,而且明明那日石太医说永琪的腿上无碍,只是皮肉伤,但是现在看来,似乎没那么简单。只是永琪还要强,也不注意休息和观察伤口变化,怕是要耽误在这腿伤上了
再次见到忻妃,已经是乾隆一十九年的正月了,忻妃的肚子越发的大了,不出三个月就要临盆。给忻妃准备的接生姥姥和嬷嬷已经住进了永和宫,而且忻妃也从太医的口中得知,自己多半数怀的是个阿哥。
忻妃知道自己怀了阿哥后气焰更加嚣张了,再加上自己有太后庇护,这次给皇后请安,竟然破天荒的来了。
舒妃:“这忻妃妹妹一直在永和宫养胎,都好久没见了,今儿怎么里给皇后娘娘请安了。”
忻妃:“月份大了,总是要出来走走。太医说我这肚子里的是皇子,要多走走才利于生产。”
舒妃:“那忻妃妹妹可要小心谨慎,这皇子来之不易。”
林彦彦心里想着这忻妃真的是心里放不下事,太医才把出来腹中胎儿大概率是皇子,这就出来招摇。
皇后岔开话题:“今日有件事要宣布。前不久先帝的生母孝恭仁皇后的族孙乌雅兆蕙将军病逝,兆蕙将军对平定西北准格尔叛乱立下汗马功劳,助大清统一天山南北,对国家有功。皇上亲临兆蕙将军家中祭奠。并且当场把九公主许配给兆蕙将军之嫡子乌雅扎兰泰。”
舒妃和令贵妃都吃了一惊,舒妃道:“九公主才六岁,怎么能成亲呢?”
皇后道:“当然不是此时,七公主刚刚出生也是被皇上赐了婚的,皇上只是给九公主和扎兰泰赐了婚,等到公主到了出嫁的年纪在举行婚礼。令贵妃是九公主的生母,舒妃是九公主的养母,你们一人要知晓此事。”
令贵妃:“兆蕙将军是协办大学士,一等武毅谋勇公,对大清有功,皇上安抚乌雅氏一族,这倒是也是良配。只是公主年幼,未来还未知,这着实让嫔妾有些担心。”
皇后:“令贵妃无须担心,皇上自然有他的考量,历代的公主都是要和亲嫁去偏远的地方,皇上的公主要么是嫁给满人,要么就算嫁给蒙古亲王也是在京城居住。皇上当真是心疼女儿。”
出了翊坤宫,忻妃看到舒妃和令贵妃闷闷不乐,便凑上前:“乌雅一族虽然是孝恭仁皇后的族亲,兆蕙将军也是忠勇之士,但是毕竟不是名门望族,还真是委屈了九公主。”
舒妃:“你也是有公主的人,在这里说风凉话,九公主都许配人家了,八公主至今皇上还没有想起,忻妃妹妹有空还是多为自己的女儿考量一下吧。”
令贵妃:“目前咱们皇上的女儿还没有和亲嫁去外番的,忻妃妹妹如今这般笑话别人,怕到时候自己的女儿别是这第一个嫁去外番的。兆蕙将军是大清的功臣,他的儿子也是人中龙凤,就不牢忻妃操心了。”
忻妃:“我怎么听闻,九公主对令贵妃娘娘您这个生母记恨在心,七公主好歹也是许配了蒙古亲王之子,这九公主知道自己许配了乌雅氏,会不会更加记恨令贵妃了。”
林彦彦看不下去了:“忻妃,令贵妃为贵妃,你这样说话以下犯上,你别忘了永常在的教训,况且,公主是金枝玉叶,由皇上定夺亲事,兆蕙将军满门忠烈,扎兰泰更是少年英雄,乌雅氏一族更是孝恭仁皇后的族亲,岂容你胡言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