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林彦彦带着秋舫路过翊坤宫,里面是打骂宫女的声音。
林彦彦:“这永贵人日日在自己宫里打骂奴才吗?”
秋舫点头:“永贵人得宠,向内务府要了几个宫女,据说都是曾经得罪过永贵人的。除了永贵人的贴身宫女江柚被厚待,其余宫女永贵人一有不顺心就打骂。之前忻贵妃身边的飞舞,因为和永贵人起过争执,忻贵妃去世后,飞舞原本是被指去寿康宫伺候太妃,但是永贵人要了过来,这不,日日责罚,这飞舞的日子也不好过。”
林彦彦:“这飞舞本宫知道,当年忻贵妃身旁的大宫女,跟着忻贵妃也没少耀武扬威到处欺负人。这永贵人曾经和忻贵妃不睦,多次争吵拌嘴,飞舞也在其中起了不少作用。这永贵人还真是一个记仇的,把飞舞要到自己宫里日日打骂责罚。”
林彦彦感到奇怪:“那为什么这永贵人对江柚这么好?”
秋舫:“奴婢听闻,是永贵人在做宫女的时候,江柚曾经帮助过她,救过她的命。而且现在永贵人身边的首领太监李福也是曾经帮助过永贵人。”
林彦彦:“这么看来,这永贵人还真是睚眦必报,但也是恩怨分明的人。”
秋舫:“是,永贵人这性子在宫内传开了,现在很多宫女太监对永贵人都是不敢得罪,深怕某一天遭到报复呢。”
林彦彦突然觉得汪隽永这个人,有点意思。但是日日在翊坤宫责打下人,也不是个事,身为后宫之主,林彦彦是必须要管管这件事。宫女也都是包衣出身,是八旗女子,不能这样随意的打骂的。
再一次所有嫔妃到永寿宫的时候,永贵人竟然破天荒的没有带一直信任的江柚,而是带了飞舞过来。
顺嫔看到飞舞:“这飞舞也是命大,永贵人日日在翊坤宫责打,竟然如今也还活着。”
永贵人一笑:“顺嫔娘娘这话什么意思?飞舞之前是忻贵妃的宫女,忻贵妃去世之后,我好心把她收留在翊坤宫,她当然会好好的活着。”
顺嫔:“这原本都是一样的人,有些人却忘了本对自己人动起手。”
林彦彦:“好了,都少说几句。宫女都是八旗包衣出身,也都是经过小选入宫的,祖制宫女不得随意打骂,不管是哪位嫔妃都要记住,宫女犯错可以惩罚,但是不能随意的责打,更不能把宫女打伤。你一向敬重孝贤皇后,你要知道孝贤皇后宽待宫人,有贤德的美名,你既然敬重孝贤皇后就要学习孝贤皇后对待宫人的态度。”
永贵人:“皇贵妃娘娘说的是,最近有传言,说我日日在翊坤宫责打飞舞。今儿我就特意把飞舞带来,让她自己和皇贵妃娘娘说,我有没有责打她?”
飞舞早就没了当忻贵妃大宫女时候的状态,林彦彦还记得,那时候身为忻贵妃的大宫女,飞舞日日伴着忻贵妃,吃穿用度也都是一等,并且仗着忻贵妃家世好,在这后宫也没少给别人眼色看。如今却是唯唯诺诺,人也瘦了一圈。
飞舞:“永贵人,永贵人并没有责打奴婢,永贵人对奴婢很好!”
顺嫔:“飞舞,你有什么就说出来,皇贵妃娘娘会给你做主,翊坤宫日日责罚宫人的声音谁都听到了,你且放心大胆的说。”
飞舞跪下:“皇贵妃娘娘,奴婢并没有遭到永贵人责打,永贵人待奴婢极好,请皇贵妃娘娘放心,奴婢在翊坤宫当差十分顺心,奴婢是诚心想伺候永贵人的。”
永贵人笑道:“这下顺嫔娘娘可放心??顺嫔娘娘果然是菩萨心肠,关心下人,想必对你的贴身宫女也是极好的。”
此话一出,顺嫔的贴身宫女竹本惊了一跳,顺嫔和永贵人不和,竹本也害怕永贵人报复到自己身上。
顺嫔瞪了一眼竹本“没出息的东西!”
永贵人一笑,转身对皇贵妃行礼:“请皇贵妃娘娘放心,嫔妾以后一定悉心对待翊坤宫的宫人,也会经常带飞舞出来,定不会再让流言蜚语流出来。”
林彦彦:“永贵人,你我都是包衣出身,你要知道包衣虽不如满蒙汉八旗尊贵,但是也是在旗籍的,以后不要再让本宫听到你宫里有责打宫人的声音。”
永贵人福身:“是皇贵妃娘娘,嫔妾谨遵皇贵妃娘娘教诲。”
出了永寿宫,永贵人看到顺嫔:“顺嫔娘娘打扮的真是精致,这妆容和发誓都是嫔妾没见过的样子,当真是好看。”
顺嫔轻蔑道:“本宫自然是每日都要精心装扮,这头饰和首饰都是太后赏的,这么好的东西你自然没见过。”
永贵人:“是啊,都是太后赏的,只是可惜,每日顺嫔娘娘这么精心装扮,皇上也见不到,真是可惜。嫔妾虽然打扮的寒酸但是也是能日日见到皇上的。”
顺嫔:“你!”
永贵人看着顺嫔旁边的竹本:“竹本,你知道吗?飞舞以前也是忻贵妃身旁的贴身宫女,如今已经被我要到翊坤宫了,成了我的奴婢!”
竹本是胆小的,知道自己主子和永贵人不和,怕自己像飞舞一样某一天也被永贵人报复,立刻就像没了魂一样。
永贵人带着飞舞走远了,顺嫔看着吓坏了的竹本:“真是没出息,胆子怎么这么小,且不说本宫位份比她高,还有太后庇佑。本宫也不会像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