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极好,在他看来,凤无忧绝不会做这种事情。 对萧惊澜的印象虽然弱了些,可是那位燕皇明显唯芳洲女皇之命是从,当然也不会做出违背凤无忧意愿的事情。 “皇上,奴才所言句句是实!” “皇上明鉴,我们看得真真的!” 两个磕头如捣蒜,大声喊冤。 东林皇沉着脸,沉吟不决。 此事非同小可,若是就此放过,他于心不甘,可若上门查问,万一真的不是,那就等于将两国之间撕破了脸。 “皇上,是与不是,看看便知。”先前荷甲执兵的将领上前,道:“白芷宫遭贼人闯入是实,我们只说有人见到刺客入了高阳馆,担心燕皇与芳洲女皇安全,所以派兵前去搜拿保护。若燕皇和芳洲女皇不在馆中,那闯入之人自然就是他们,若他们在馆中,如此理由,他们也说不出我们的不对。” “卓将军,你这不是骗人吗?”上官修若气冲冲地道。 “皇子这话便不对了,难道皇子明知燕皇和芳洲女皇有可能是夜闯皇后灵宫之人,也要视而不见?” 上官修若还想要说什么,可却忽然发现自己居然无法反驳。 两个小内监齐声指证,这事若不证明,那凤无忧和萧惊澜就永远都要背着这个罪名。 他瞪着卓天宁:“本皇子相信凤姐姐一定不会做这种事情!” 凤无忧亲切又充满善意,让上官修若感到一种难言的亲近,甚至觉得,她比上官幽兰还要像姐姐。 凤姐姐几个字,自然而然就叫出口。 卓天宁不与他争,只向着东林皇一拱手:“请皇上圣裁。” “去就去!”上官修若瞪着眼睛:“你等着看,凤姐姐和燕皇定然在高阳馆中。” 东林皇看了卓天宁一眼,又看了上官修若一眼,终究点头道:“就按你说的去做吧。” 卓天宁应了一声,立刻点兵,快速出了皇宫。 “父皇,我们也去。”上官修若拉着东林皇的手。 东林皇摸了摸上官修若的头,道:“修若,你可知,你方才上当了。” 啊?上官修若张圆了眼睛。 “你难道没有发现,卓天宁十分希望去高阳馆?” 上官修若回忆了一下卓天宁的语气话语,面色顿时微变。 没错,卓天宁从头到尾都在用话激他,而他竟然就顺着他话里的意思去做了。 “父皇……”上官修若面色发白:“父皇既然看出来了,为何……” “因为他说的不无道理。”东林皇轻声道:“若儿,坐上这个位置,便谁也不能相信,只能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父皇要让卓天宁去确认闯宫的到底是不是燕皇和芳洲女皇,同样,也要看一看,卓天宁到底想要做什么。” 他为何,那么希望去高阳馆? 就算真的证明了是萧惊澜和凤无忧闯宫,这二人身为一国之主,他又能做什么呢? 难道东林想要和燕云以及芳洲开战不成? 之所以让卓天宁去高阳馆,一则为敲打一下萧惊澜和凤无忧,最重要的,还是要看卓天宁想干什么。 “那我们……”这些东西太复杂了,上官修若并不能完全理解,可是他努力地吸收着。 他知道,父皇这是在教他,该怎么做一个合格的皇帝。 东林皇又摸了摸他的头,道:“走吧,我们也去看看。” 高阳馆里,萧惊澜的寝室悄无声息地从外面打开。 上官幽兰快速迈进去,又小心地把门合上。 现在这天都已经快要四更了,高阳馆里的官员真没用,竟到这时候才找到机会,害她白白在外面冻了近一个时辰。 现在才不过三月末,还冷得很呢,她穿得又少,差点就冻僵了。 房中静悄悄的,床上的被子拢起,可以很清楚看到里面睡着一个人。 上官幽兰心头一阵窃喜。 总算凤无忧还要点脸,没有硬和萧惊澜睡在一起。 房间里还飘着一点淡淡的迷烟的味道,这是馆中官员按照她的吩咐做的。 萧惊澜的身手一流,她可没有本事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对他做什么。 她本是想要下媚药的,可是她很清楚萧惊澜自制力极为强大,所以想了想算了,还是迷烟更为靠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