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有白绝陪着她,但这段时间她不知道带土到底在做什么,只能一个人待在房子里的日子有些难熬。
或许是宇智波鼬往外透露了消息,在带土不在的时候,她所暂住的小屋迎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白绝察觉到了危险,想要带她离开,宇智波佐助推门而入,拔出腰间的草雉剑朝着白绝挥去。如果不是美知伸手挡在他面前,或许白绝连钻地都来不及。
“你果然……在这里。”已经成长的少年眉宇间的稚气早已不再,从以前需要稍微抬头的高度到现在低头和她对视,他的声线低沉了不少,在美知眼里,昨天还叼着冰棍的别扭男孩一下子就成长至宇智波鼬那样,一颗需要呵护的小树骤然成长到可以替她遮风挡雨的高度,他大步走近,那样的距离和从他身上带来的气势迫使她往后退一步才能没那么紧张。
他和鼬一样额前垂着半长的刘海,俊秀的脸庞不苟言笑,但又比宇智波鼬多了几分生动,她疑惑地喊了一声:“佐助……?”
少年一言不发将她紧紧扣在怀里,从他身上传过来的体温和这种被完全罩住的拥抱让她有些不太适应,美知轻推了他一下,没能推动。
反倒是被他抱得更紧了。
当遇到可以互道衷肠的人,这样的表现就证明了他的痛苦无法用言语表述了。
虽然有些别扭,她虚抱着佐助,轻轻拍打着他的背,声音尽可能地温软:“怎么啦,佐助?”
听到她主动开口询问,这些年埋在心底的仇恨似乎也没有说的必要了。
他将脸埋在她的颈窝里,想要说他很想念她,想要问问她过得怎么样,想要述说自己想要朝木叶报复的心里话,在她的安抚下,最后也不过化为了一句:“我只是有些难受……”
“哪里不舒服吗?”
美知松开手想替他查看身体,佐助不松开她,左手好像长了眼睛一样抓住了她柔弱无骨的手贴在了心脏的地方,像从前一样,别扭又带着乞求地闷声说:“你不要动,就可以了。”
美知感受着他皮肤下强壮有力的跳动,蜷缩着指尖躲避了一些,但她挣脱不开,只好任由他抱着自己,炽热的鼻息喷洒在脖颈上,又痒又热,闷热得她想躲开。
好在他很有分寸地只抱了一会,松开美知的时候,她的耳朵被他的呼吸闷红了。
她站在那拉开椅子让他坐,他身上的装扮和在木叶不太一样,特别是系在腰间的紫色绳子看着格外奇怪。
她回来之后直接过了八年,一回来带土就带她离开了,也不知道木叶到底是什么情况。
她嗫嚅着,有些不好意思直接打听他的情况,只好提起旁人:“鸣人还好吗?”
佐助动作一顿,因为她问起别人他看上去不太高兴,但还是维持住表面的平静有些敷衍地回:“他怎么会不好。”
听出他话里的冷淡,美知也不好再问了,佐助望向她,努力平复自己的心情又加了一句:“你不用担心他。”
美知点点头,佐助伸出手拉住她往外走。
她反手拽住佐助的手:“去哪里?”
“离开这里,”相比于温和做派的宇智波鼬,佐助很明显更为直白强势,看着她下意识挣脱而导致手腕泛红的皮肤,平静的面具终将打破。
“我要留在这里。”美知的声音依旧是柔软的,但她很坚定。
佐助蹙着眉头放松抓着她的力道,对于美知想要留在阿飞身边很是不解,“为什么?”
如果说带她来这里的是宇智波鼬又或者是旗木卡卡西,他可以懂得他们之间青梅竹马的感情,但一个晓组织里的人,他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她要选择留下。
“我有在这里的理由……佐助,你放开我。”她乞求地耷拉着眼尾,当她用这样的目光看向佐助时,毫无疑问让他有一瞬间的动摇。
倔强的少年盯着她,这个唯一剩下的宇智波族人,同样也是他唯一能够相信、能够在心里留下一块地方的人,此时却在违背他想要保护她的心,他不死心地注视着她:“告诉我理由,你有想做的事情我可以替你去做……你暂时离开这里……”
美知从他手掌里抽-出了自己的手,虽然知晓他的用心,但她绝对不可以离开这里,再离开带土了。
带土只剩下自己了,她不能抛下他离开。
佐助心有不安,他看着少女朝他摇头,那是除却她给他坚持送饭那件事后唯一坚持的一件事情了,这种坚持让他无法忘记一直保护他最后死在他面前的兄长,他掩盖住自己的慌乱,在这个世上只有美知是他唯一剩下的心灵依靠了,他不能再失去她了。
他冷下脸,走到她面前就像个强盗一样将她强行抱了起来,抿紧唇直接往外走。
美知在他怀里挣扎着,她的力气不够推拒一个成年的男性,佐助将她双手并拢抓在手中抵在他身前,低头看她睁大着双眸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时,有一瞬间后悔。
但他不想解释太多了,“我会带你到安全的地方,到时候你想骂我还是打我都可以……”
美知手里凝聚着查克拉,但她只会扉间教她的那一个,挣扎着的时候头发摩擦着他手臂上的袖子凌乱了不少,他担心她挣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