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之下只好拱手,也请展昭赐教。
两厢便在堂前的空地上,以拂尘为武器,比试起来。展昭出招迅速,招招巧妙。忘川道长以避让居多,看起来他并不想赢。
“咱们这么审讯犯人的方法是不是有点不太对?”王朝委婉地问苏园,“我其实没什么意见,但就怕包大人和公孙先生回头知道了,会罚咱们。”
“有事我顶着,放心。”苏园问王朝,觉得忘川道长和展昭的武功谁高。
“南侠的名头可不是虚的,自然是我们展爷!”王朝颇为骄傲道。
苏园又用询问的眼神看一下我们白玉堂。见白玉堂也点了头,晓得自己的判断应该没错。
这忘川道长虽然不出招,看起来有几分让着展昭。但从他的挡招速度和力道来看,他应该是打不过展昭。
展昭虽然一开始出招巧妙,但未尽全力。忘川道长则在尽全力抵挡展昭,所以可知这样打下去,忘川道长一定会因力道和速度上的减慢而告败。
“你说他会不会在故意隐藏实力?”苏园递了两颗椒盐杏仁给白玉堂,“不如五爷来试探一下?”
白玉堂直接把两颗杏仁放到嘴里吃了。
苏园:“……”
那是她给白玉堂用来当‘暗器’突袭忘川道长的。
孙荷捧了一盘点心过来,她刚凑到苏园身边,就见白玉堂伸手拿了一块点心。她还以为白玉堂爱吃这个,赶忙把整盘都送过去。
却见白玉堂将点心掰成了两块,先后照着望川道长的后脑以及后腰飞打出去。
孙荷一惊,立刻把那盘点心收了回来,护在自己怀里。
忘川道长感受到身后有偷袭,立刻侧身接着翻身躲闪。
白玉堂看过之后,对苏园道:“就那样。”
言外之意,忘川道长没有隐藏实力,水平即所见那样。
“这盘点心可花了我三两银子,一共就只有八块,丢了多浪费啊。”孙荷对于白玉堂丢点心的行为耿耿于怀,试探武功而已,完全可以丢别的东西,比如老大手里那把杏仁。
苏园拿了一块点心品尝,赞味道好。
白玉堂则接走了苏园手里余下的杏仁,对点心不屑一顾。
孙荷突然有所顿悟,看着自己手里的点心,吃不下去了,太腻了,因为她这会儿已经觉得齁甜了。
不出众人所料,比试最终以忘川道长落败而告终。而展昭最终绝杀忘川道长的招式,便是用拂尘缠住了他的脖颈。
忘川道长拱手,叹自己不敌展昭,输得心服口服。
“苏司法尽管按律法羁押贫道便是,不必为贫道破例。”忘川道长道。
“废话,你输了自然要被关进大牢,输之前你怎么不说这话。”王朝觉得忘尘道长在装潇洒脱俗。
“道长在比试之前便不打算赢,为何还要答应比试?”展昭问。
忘川道长苦笑一声,“贫道看诸位官爷都很好奇贫道的武功程度,若贫道不应,反倒无礼。至于坐牢住在何处,贫道并无所求,顺其自然便罢。”
“道长竟无半点功利之心,令人佩服。”苏园称赞道。
忘川道长从容作揖,“既然命该有此劫,受着便是。”
等忘川道长被押下去之后,展昭问苏园怎么看。
苏园反问:“那你们觉得道长的师弟是否存在?”
展昭:“若去蜀州求证,来回要半年的工夫,再说时隔二十五年,那位号莲蓬的隐士很可能早就不在了。”
王朝嗤笑道:“我看肯定不在,二十五年了,或病死了,或老死了,或搬家下山了,种种可能太多,上哪儿求证去。我看他说这些话,就是为了故意迷惑大家,没一句能证明他的清白,都在说谎。”
马汉不解:“这案子摆明了他嫌疑最大,他不肯认,用刑好好审问就是。我不懂苏姑娘、展爷和白五爷为何还给他留几分薄面,刚才问那厮话也不似平常审犯人那般。”
“那是因为他很可能不是凶手。”白玉堂淡声道。
“啊?”王朝和马汉等人异口同声惊讶,“为何?”
“难道就因为忘川道长说的那句话,因他拿着拂尘太过明显,所以就不是凶手?”
赵虎觉得如果是这种推理的话,那就太没道理了。因为有些凶手就是足够猖狂,敢在杀完人之后,堂而皇之地离开。
“其实都有嫌疑,但到底谁是凶手,要试一下才知道。不过相较之下,我也觉得忘川道长是凶手的可能比较低。不急于求证的原因,是想趁此时机多扣留他一会儿,从他口中多问出点东西来。他或许不是杀害王民庆夫妻的凶手,但他出现在那条巷子里绝非偶然。”
苏园感觉忘川道长还是有事瞒着他们。
“试一下?怎么试?”王朝满脑子疑问,亟待解惑。
“找两个身手好的,跟毛高、袁明和孔大雨三人同牢,查验他们三人的武功。”苏园道。
王朝更奇怪:“这三人不就是抢钱么?”
“他们说什么,你就信什么?”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