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宿见这丑东西泪珠子一滴一滴的往下掉,心中的不郁消去些许,“我说了会教你。”
说起这个温颂更气了,“都说术业有专攻,你一个剑修说要教我术法,那我能相信吗?”
印宿眉目微敛,“你是不信我才不愿出来?”
温颂用衣袖擦了擦眼泪鼻涕,诚实道:“是……是的啊!”
印宿闻言食指在剑柄上摩擦了一下,然而想到这是自己的小/奴/隶,还是抑制住了自己,“你上来。”
“做什么?”
“教你术法。”
温颂看着印宿放在剑上的右手,怀疑他是想揍他,他四下望了望,没看到一个人影,最后只能怀着一颗忐忑的心走到上星斗台。
事实证明,温颂的怀疑是对的。
印宿确实会术法,也的确是在教他,只不过方法十分粗暴,整个过程下来,他的眼泪就没停过,凄凄惨惨戚戚远不足以形容。
在结束了一天的练习之后,温颂肿着一张脸问他,“印道友,我……我可以回去了吗?”
“嗯,回去之后多练习,”印宿看着他,道:“明天也要来。”
“我知道的。”
温颂在回去的路上不知叹了多少次气,他想着:世上怎么会有如此小心眼的男人呢?
连他的一句实话都听不得。
温颂摸着自己被打击报复的脸庞,心下发愁回去之后该怎么给师兄解释。
回到云骖殿之后,温颂小心翼翼的在房间中探进一个头,他见师兄还在打坐,悄无声息的从外面溜了进去。
向深看着温颂做贼一般的模样,道:“你这是做什么?”
温颂捂着脸嗡声嗡气道:“没什么,师兄不用管我。”
向深见到他动作中的异常,从蒲团上下去,一把拉下了他的手,在见到温颂的模样之后,他的眉目倏然沉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