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能耐能伪造一个遗嘱来,这事说不定就是秦邵在背后干的。
想到这,傅司年沉眸思索。
现在乔桉成了秦邵的人,秦邵如虎添翼,傅氏这边没了自己,没了主心骨,阿齐年轻顶不住,可以说成了一盘散沙,照这个情况下去,傅氏说不定什么时候就成了秦邵的囊中之物。
郁朵手里握着的百分之三十的遗产,其中包括了傅氏集团的股份。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的道理他懂,郁朵手里傅氏的股份,说不定还会是她的催命符。
秦邵不会放过她,更不会放过她手上的遗产。
座位上的乔桉似是注意到了郁朵,目光微愣,在她身上瞟过,随后若无其事坐好,与秦邵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怎么了?在看什么?”虞洋注意到郁朵的漫不经心,问了一句。
郁朵回过神来,笑道:“没事。”
一看到乔桉,郁朵就想到她做的那个噩梦。
乔桉这小贱人,竟然抢了她的遗产,还要把她赶出傅家!
大厅灯光猛地一暗,接近着两道追光打在台上两名主持人的身上。
慈善晚宴开始了。
郁朵静静听着主持人的致辞,一束束灯光随着主持人的介绍,照在下面嘉宾席上的嘉宾身上。
当一束灯光打在郁朵身上时,四面八方传来的好奇打量的目光让郁朵颇有些不自在,但她镇定自若,以微笑致意。
郁朵余光瞟见右前方有一道令人不太舒服的目光正打量着她,她朝着那方向望去,是秦邵的。
视线太暗,看不太清,只觉得那道目光里有着浓浓审视的意味,锋芒毕露,给人难以言喻的敬畏与心悸。
郁朵视而不见,全程保持着微笑。
她对晚宴上接下来的节目没有任何兴趣,不是在走神就是偶尔与虞洋低语几句。
节目实在无聊,郁朵借去洗手间的名头离开宴会厅,透透气。
出来会场便是酒店花园,夜深露重,放眼望去一个人都没有。
“郁小姐好兴致,大晚上的,赏月?”
身后传来一个笑声,郁朵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转身回头,看着乔桉那张和梦里一样耀武扬威的脸,郁朵磨牙,恨得牙痒痒。
“乔小姐,在这个正式的场合,麻烦你叫我傅太太。”
乔桉笑容一僵,但很快便若无其事笑了起来。
郁朵只想出来透透气,没想找气受,她实在是懒得搭理乔桉。
“乔小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进去了。”
“我知道这两天你委托了黄律师查遗嘱的事,傅太太还是认为遗嘱是假的?”乔桉笑道:“其实我能理解,毕竟我和司年的事……算起来,已经七年了。”
郁朵和傅司年结婚三年,照乔桉这么说,她岂不是成了第三者?
“这些年,我 一直待在他身边,他说他很对不起我,我想,可能就是因为这份愧疚,所以他才会将这百分之三十的遗嘱给我。”
郁朵以及傅司年一人一鬼冷眼看着她表演。
“傅太太,百分之三十的遗产或许对你而言很重要,但对我而言,什么都比不上司年回来,你懂吗?”
懂,郁朵怎么不懂。
这不就是说她的眼里只有钱,没有她乔桉爱傅司年深么?
郁朵一向觉得自己演技好,可在乔桉面前,真是自行惭愧。
“你的意思是说,司年他很爱你?”
乔桉没有回答,笑容耐人寻味。
“可惜,我是傅司年名正言顺的妻子,司年他再喜欢你,在外人眼里,你也就是个破坏人家庭的小三,而且,还有件事我得告诉你,在傅司年没被法律承认的死亡前,他的钱,只能被我支配。”
乔桉眼底疑惑,“你什么意思?”
郁朵笑道:“司年生前一直致力于慈善事业,现在他走了,我这个做妻子,可不能落下,今天恰好是慈善晚会,如果司年在的话,我相信,他也一定会这么做的。”
回到宴会厅,慈善晚宴进行到最后阶段,主持人最后在台上念感谢名单。
冗长的名单念过,“感谢虞洋虞先生为此次慈善晚宴捐赠的一千万元……”
“感谢秦邵秦先生为此次慈善晚宴捐赠五千万元……”
“最后,感谢傅太太替傅司年傅先生捐赠的八千万元,傅先生虽然已经不在了,但傅先生为慈善事业做出的贡献我们铭记在心!”
傅司年的名字一出,掌声雷动,郁朵得到了全场的注目。
甚至连傅司年也惊疑不定看着她。
捐款之前他并不知道郁朵会捐赠多少钱,但他猜测,以郁朵这嗜钱如命的性子,应该不会捐赠太多,没想到却是此次慈善晚宴中捐赠最多的人。
“可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有多危险!”傅司年眉心紧锁,沉沉看着郁朵。
这两年他一直在争取十大杰出青年,做慈善事业是一条捷径,这这两年里,傅司年在慈善事业上捐赠超过一亿。
傅司年和秦邵一直在争一个项目超过两年时间,这个项目规模超百亿,如果哪一方能将这个项目拿下来,之后实力必定是另一方攀赶不上的,有十大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