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傅司年婚内出轨,伤害了郁朵,他就有机会让郁朵再看到他的好,让郁朵对傅司年彻底失望,他还有机会,在往后漫长的日子里,弥补她,照顾她,保护她。
可如今知道傅司年婚内出轨是误会后,他心底蓦然升起一股浓浓的绝望。
虞洋心里清楚,傅司年不会放手,郁朵也不会离开他,除非傅司年犯了一个天大的错,让郁朵失望,亦或是郁朵犯了个天大的错,让傅司年无法忍受。
但他看着两人十指紧扣的手,低头自嘲一笑。
他似乎,毫无胜算。
“秦先生来了。”
门口方向秦邵手边挽着一性感美女,两人徐徐走进。
与人寒暄过后,将目光转移到傅司年身上,两人隔着整个宴会大厅,遥敬一杯酒,淡淡一笑。
仿佛两人不是商场上对立已久的死对头,而是相交多年的朋友。
郁朵站在一侧将最后一口饮料一饮而尽,全程站在傅司年身侧充当木偶人,说得最多的话就是‘你好’。
她心里清楚,身为傅司年的女伴,在这种场合应该担起女伴该尽的职责,比如从前的乔桉,左右逢源。
秦邵领着自己的女伴走了过来。
郁朵深觉这人不怀好意。
果不其然。
“这位是……”秦邵身边的女伴看着郁朵,脸上露着抱歉的笑容,“抱歉,因为从前傅先生的女伴可一直都是乔桉乔小姐,所以对这位小姐有些眼生,这位小姐是……”
“我太太。”
“原来是傅太太,抱歉,是我眼拙,”女人红唇微笑,“不过这也不能怪我,谁让傅先生金屋藏娇,从不肯带傅太太出来,每次我陪秦总参加各种宴会酒席,见着的都是乔小姐,傅先生有个好帮手,乔小姐漂亮优雅,见过乔小姐的人没人不夸她的,就连秦总也经常夸乔小姐长得漂亮,还说我比不上乔小姐,我嫉妒死了。”
郁朵挑眉。
这女人是在挑衅呐。
说了一晚上‘你好’的郁朵笑道:“这位小姐怎么称呼?”
“傅太太叫我陈璐就行了。”
“陈小姐。”郁朵脸上笑意更甚,却偏偏让人觉得单纯,毫无恶意,“没错,乔小姐的确是我见过的漂亮优雅的女人,秦总说得也没错,陈小姐确实是比不上乔小姐,但是我觉得,一个人除了有漂亮优雅这幅美丽的皮囊外,也得有一颗善良的心,像乔小姐那种敢伪造遗嘱,为了钱不折手段,敢于践踏法律的人而言,长得再漂亮,等着她的也只是牢狱之灾而已,陈小姐觉得呢?”
这话既贬低了比不上乔桉的陈璐,又将乔桉贬得一无是处。
说的不错。
傅司年搂着郁朵的腰,淡笑不说话。
秦邵低声一笑,“傅太太口才不错,这些年傅总没带你出来,是傅总的损失。”
郁朵微笑道:“我不太喜欢出门,也不喜欢人多的场合,司年每次说要带我来,都被我拒绝了,现在想想挺不应该的,如果不是我的拒绝,也不会让乔桉乘虚而入,差点拿走了司年百分之三十的遗产,就是不知道乔桉怎么那么大的胆子,竟然敢……”
“放心,遗嘱伪造的事警察会跟进调查清楚的,”傅司年眼底藏着刀刃,似笑非笑看着秦邵,姿态轻松悠闲,毫不将面前这人当成是自己最大的敌人,“背后到底有没有人指使,过不了多久,就会一清二楚。”
秦邵冷眼看着这两人一唱一和,嘴角寒意愈发浓重。
陈璐见状,忙道:“傅太太说的是,徒有其表却没有一颗正直善良的心,也是徒劳,陈璐学到了,我敬傅太太一杯。”
见郁朵手上空着,陈璐换来服务员,端过一杯香槟,递给郁朵。
郁朵晚上一直喝着果汁,滴酒不沾,一杯香槟递到眼前,她还真不想喝。
“傅太太?怎么了?”
郁朵倏然想到白天的干呕,颇有些犹豫不决。
但只是一杯酒而已,应该没事吧?
正准备接过时,傅司年将一杯果汁送进郁朵手里,“她身体不好,不宜饮酒。”
拒绝干脆,毫不客气。
陈璐酒杯讪讪举在半空,尴尬收回。
“傅先生对傅太太真好,连杯酒都不肯让傅太太喝,那今晚上傅先生可得多喝两杯。”
“这是我身份丈夫应该做的。”
几人笑里藏刀地喝了杯酒,之后直到宴会结束,都不再有更多的交集。
郁朵一晚上滴酒未沾,倒是傅司年,不顾身体的伤势,喝了不少,如今回家路上,闭着眼靠在后座小憩,浅浅的呼吸传来,似是睡着了。
在一处红绿灯路口停下等红灯时,郁朵见着前面路口有一家药店,想起早上的干呕,两个月没来的生理期,她试探着喊了声:“司年?”
傅司年似乎是真的睡着了般,对郁朵置若罔闻。
见状,郁朵低声对司机小张道:“小张,前面路口靠边停一下,我下车给司年买点药。”
“好的太太。”
绿灯后通过路口,随即在前面路口靠边停下。
郁朵小心翼翼拉开车门,轻声关上,快步朝着路边的药店走去。
“小姐,请问您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