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
“我要带奶油的烤薄饼!”乌塔举手。
“我知道了,你们把我带上船就是想有人帮忙做饭的吧?”贝尔梅尔哼了一声。
“嘿嘿,因为,诺琪高还太小了,根本做不出来太多的食物,路飞可是大胃王。”
“真奇怪啊,路飞吃那么多,但肚子一点都不会鼓起来,女孩子吃多一点食物,肚子就会鼓鼓胀胀的……”娜美盯向路飞的肚子。
“因为经常锻炼的缘故吧,本部的海军士兵锻炼的也很疯狂呢,听说动不动就是几千个训练起步……”贝尔梅尔摸着下巴说。
很快便到了晚上,贝尔梅尔拍了拍手:
“好了孩子们,该决定谁来守夜了,这可是船上最为辛苦的时间,要在大海上航行,守夜是至关重要的,谁也不清楚晚上会遭遇到什么……”
“守夜的话,让泰森来做就好了,这家伙除了吃就是睡,精力很充沛。”
“那头动物……能行吗?”贝尔梅尔有些怀疑的问。
听到贝尔梅尔在质疑自己,泰森急忙用力的捶了捶胸口,示威性的发出吼叫。
打架它并不在行,但干杂活还是可以的,这也是它在船上的定位。
“还着急起来了,好好,知道了,那守夜的任务就交给你吧……”贝尔梅尔拍了拍大猩猩粗壮的手臂说。
“而且因为是动物,对气味也很敏感,就算有人从船只的死角上来,泰森也会闻到不对劲的气味,然后将我唤醒的。”路飞补充。
“伱这么一说,感觉比人都好使……”
……
入夜,娜美躺在床上,海浪声透过紧闭的窗户灌入双耳,船只微微摇晃,
并不只是因为海浪声有些吵闹,更是因为湿润的空气似乎在告诉着她什么。
气候变换不断,风暴在空中汇聚,云层不断下压,厚重的雨云正在汇聚。
皮肤触碰到空气,大脑就会下意识的思考风中传递的信息。
娜美捂住自己的手臂,烦躁的从床上站起来。
大脑在不断胡思乱想,几乎是自动的开始结合所学到的天气知识推演接下来所发生的变化。
在房间里左右走动片刻,她不耐烦的出了门,适应着茫茫夜色在船上移动。
甲板的位置,有一堵黑漆漆的“大山”晃动了一下,凭空亮起了两盏灯。
那明晃晃的眼睛凝视娜美片刻,又转移自顾自的躺在躺椅上,拿着一根香蕉剥起来。
那是路飞的动物朋友,泰山。
泰山并不喜欢抛头露面,只有在干饭的时候才能看见它,或者是做船只清洁的时候。
“好烦啊,根本睡不着。”
娜美小声的向这只大猩猩抱怨。
“我的脑袋一直在胡乱的思考,根本停不下来……”娜美说。
“马上要暴风雨了,会持续四个小时,可这并不重要……”
船只被哞哞用铁链固定着,船只本身又是厚重的军舰,寻常的暴风雨也无法撼动这艘军舰。
在哞哞没有出问题的情况下,这只船完全就是海上坚固的房子,死死固定在有着巨大身躯的海兽背上。
泰山呼呼了两声,但没人听得懂它的意思,紧接着泰森又手舞足蹈了一番。
娜美顺着它手指指的方向看去。
是路飞的房间。
紧接着泰森双手合上,放在脑袋边,做了一个通俗易懂的睡觉的姿势。
“诶?你让我去路飞的房间做什么?”娜美捏着睡衣的裙摆,有些迷惑不解。
泰森做了一个捶打胸口的姿势,又亮起了双臂上的肌肉。
“强壮、大、睡觉?”
娜美磕磕绊绊的翻译着猩猩的肢体语言。
泰森似乎懒得再说话了,就躺在了躺椅上,继续守夜,它双眼一闭,娜美连它是不是真的在守夜都不清楚了。
要去路飞的房间吗?
娜美有些急促的站在房门前,手几度扬起,又尴尬的落了下来。
她下意识的回忆起
自己好像孤零零的气球,会被风暴吹走,在空寂的天空与大海间飘荡,与大地的联系就只有那一根脆弱的气球线,路飞的话,会将气球线紧紧地拽在手中,绝不放开。
娜美在这里获得了奇怪的安全感,她也说不上来为什么会是这样。
好像路飞的身上环绕着某种能量场,会不由自主的感到安心,只需要被他抓住就可以了。
娜美下意识的回忆着和男孩子的
在快要摔倒的时候,被抓住了,仰头看去,就被正午的太阳光芒刺到了眼睛,只能眯着眼睛,在余光中窥见男孩子。
娜美的心扑腾跳动,她悄悄地打开了门。
“打扰了……”
娜美小声的说。
她轻悄悄的合上了门,然后转过身,小心翼翼的趴在床边,为了避免惊扰到男孩子的睡眠,或者是被他发现,娜美只是小心翼翼地侧躺着。
我明天早点起来,再偷偷的溜回去——
娜美心想。
她听着自己的心跳声,瞧见了路飞伸开的一段胳膊,然后将脑袋靠了上去。
那种很奇异的安全感再度涌上心头,浑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