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爪垫也被舔得开始发痒,让猫忍不住想缩。
在洛枝眼里,大佬已经疼得连这点舔爪子的力道都忍受不了,她简直悲从中来。
眼看小猫变成了一朵乌云,眼眶周边舔了又湿,湿了又舔,像水做的小猫。
大佬索性不让对方继续舔爪子了,把小猫揽在自己怀里,努力散发安定猫心的气味让对方平静下来,开始给对方舔毛毛。
洛枝一开始还边流眼泪边小心翼翼地让自己不压住对方的右爪,后来就在缅因的气息中神奇地止住了眼泪。
小猫发出微弱的喵喵叫,想问大佬爪子还疼不疼。
从接住摔炮到拍出去都没感觉到疼的缅因沉吟片刻,难得不知道怎么回答。
说疼,对方难受,说不疼,对方以为自己在故作坚强更难受。
好像怎么回答都对小猫没什么安慰作用,嗯......还是舔毛吧。
洛枝没等到回答,觉得对方应该是怕出声会暴露自己疼得颤抖的声音,必须要为疼得不想说话的大佬做些什么。
她吸了吸鼻子,直接翻身,露出小猫白敷敷的肚皮和尾巴,还把尾巴放到对方嘴边。
:大佬要是觉得疼,就咬我的尾巴。
“......”
以前被小猫宝贝得不行的尾巴近在眼前,缅因默默舔了舔犬齿,其实他更愿意换种方式。
比如,舔。
洛枝已经把小猫肚子和尾巴的主权完全交给对方。
舔就舔,痒死也得自己忍,只要大佬高兴,爱怎么舔怎么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