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是为了放心才问的，知道不是就好，没想对好友的私密探究太多。
女人天性对服饰、首饰感兴趣，许晴又忍不住跟白珊聊起她今天身上这一套。都不需要想理由，许晴就已经脑补出一个完整的故事线。
生活助理本就负责琐碎，更何况还是季尧的助理，肯定事情很多，时不时可能还要被人从床上喊起来干活，工资多也正常。
工资高，咬咬牙买一身，还不是手到擒来？
白珊只好默认点头。
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难怪在薛白珊印象中，许晴是一个活泼的人。嗯……话也很多，总是源源不断。薛白珊不爱说话，两人正好互补。
说起来，许晴的人缘一直都很好，盖因她会说，跟薛白珊会成为好朋友，还真是天意了。
如果不是同一个宿舍，两人最多也不过成为普通的好友，而非密友。薛白珊的性格比较淡，不管是交友还是交往，总是需要另一方主动些。
用过饭，白珊主动要求结账，说换新工作请许晴吃饭。
原本许晴想她请白珊吃饭的，听白珊这么说，就让白珊付钱了，还说庆祝摆脱喻渣男，就应该她请客。
白珊莞尔。
吃吃喝喝怎么能不买买买？许晴背了个房贷，但给自己买两件衣服的钱还是有的。
于是白珊跟着对方转战商场。
许晴在店内试衣服试得不亦乐乎，白珊忍不住想，季尧出门前让她花钱，她如果不花，会不会又出现今早帮她选衣服这类的事。
想了想，她干脆也随手拎过两件价格合适的衣服，没有试，直接让服务员打包。
这是一家男女装合营品牌店，趁许晴还在试衣间，白珊在饰品区逛了逛。
季尧的衣服均属于定制品，外边买的肯定穿不惯，但一些小饰品却可以拿来用。比不上名品，偶尔用上一两次无伤大雅。
花季尧的钱给季尧买礼物有些借花献佛的意思，但她实在挑不出来。而那两件衣服，价格估计都不够季尧看的。
目光落在一对银色袖口上。
销售员适时过来讲解，表明这是他们新出的款式，很受欢迎，每家店仅供应一对，他们这里的是刚送到的。
白珊没让对方继续说下去，让她装起来。袖口确实漂亮，材质一般，但做工还算精细。
白珊也不是随便选的，她记得，季尧有一件西服正好缺一对袖扣搭配。
销售员脸上显而易见露出喜色。她们这一行就是看提成业绩，白珊这一笔，都够她业绩最好时一个月的提成了。
销售对白珊态度更是亲切热情，一开始她就注意到了白珊。对方随意的表现让她意识到，这是一个大客户。
东西很快装好放进专门礼盒中，白珊拒绝了费时间的包装，拿起塞入低调的服饰袋内。等许晴换过几身衣服出来，只看到白珊收回结账的卡。
她忍不住睁大眼，快步过去，盯着白珊手上的卡看个不停，“我去，黑卡啊，白珊你哪来的？”
白珊已经不止被对方逗乐过几次，闻言也打趣自己道，“金主送的。”
“嘁~”许晴面露不屑，“就你？我还有点可能……”
话没说完，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似乎真的脑补出了这么一个画面。
她是真不信，薛白珊可是能跟男友交往好几年都不接受婚前关系的人，怎么可能被包养？
白珊跟着无声笑了笑，收起卡片。
“快说，哪来的？”许晴羡慕道。
这个白珊还真不好说，黑卡获得要求太苛刻。季尧给她时很随意，她拿出来的时候也没多想。
“季总的卡，我可以刷一定额度。”
白珊想了个蹩脚的理由，没想到许晴居然还真信了。
她感慨道，“福利真好，我也想去你们公司了。”
白珊明白许晴就是随便说说的，也就只挂着笑看她感慨。
许晴，“人家可是你的顶头上司，说是金主也对。白珊，好好伺候你的主子，争取早日荣华富贵。”
白珊继续笑。
两人又逛了逛，许晴还有些意犹未尽，白珊便说她还有事，不能一起吃晚餐，许晴只好遗憾地结束这次活动。
送许晴回了家，白珊开车往公寓赶。
车停入公寓车库，白珊坐电梯上楼。
公寓一户一梯，很是私密。
门打开，一室清冷。白珊换过鞋，又回房间换下身上的衣服，穿上家居服。
路过书房，门紧紧闭合。白珊脚步不停，去厨房看了看，中午准备的饭菜季尧吃过了，碗却干干净净摆放好，应该是季尧动手整理的。
打开冰箱，白珊取出食材，很快厨房响起做饭的声音，清冷的公寓一下就有了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