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和于莉新婚燕尔。
许大茂和娄晓娥今天扯证。
四人凑在一块。
真有说不完的话题。
傻柱和许大茂有男人的经验要交流。
娄晓娥和于莉两人又有女人的隐秘要分享。
两两凑在一块,各自小声的说着什么,期间还用眼神时不时的瞟向不远处的他或者她。
傻柱想知道娄晓娥和许大茂两口子,会不会如上一辈子那样,没有孩子,还他M以悲剧收场。
许大茂反过来想知道傻柱被他们两口子破坏了亲热气氛的心情,前段时间结娃娃亲的话题被他旧事重提。
娄晓娥和于莉两人相互谈着自家的男人及那些隐秘趣事,聊到高兴的关头,于莉笑了,娄晓娥笑了。
傻柱和许大茂两人却各自面面相嘘,委实不知道两婆娘源于什么,居然这般高兴,一个咯咯咯,一个呵呵呵。
清脆的笑声,划破夜空,飞入了隔壁易中海家。
围坐一团吃饺子的易中海家和秦淮茹家,当时便将他们的心思给想歪了。
傻柱的屋内。
怎么能有陌生女人的声音。
难不成傻柱学坏了!
心怀鬼胎的易中海,立马有了主见,挨家挨户的通知街坊们,说要开大院大会,等街坊们来得差不多的时候,伪君子才故意最后一个通知傻柱。
屋门只有一个。
街坊们还都围在了中院。
真要是有事情。
妥妥的社死当场的节奏。
“柱子,开大院大会了。”
易中海的声音,熄灭了傻柱他们热聊的兴趣,四人各自面面相嘘,委实不明白易中海又要闹什么幺蛾子,难不成还要搞大院食堂?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无非见招拆招。
带着疑惑,两对新人一前一后的从屋内出来。
前面走出来的娄晓娥,街坊们看着都面生,他们发现自己不认识这个女人,这女人却偏偏从傻柱屋内走了出来,还是大晚上的从屋内出来,脑子里面胡思乱想瞎琢磨的自我脑补起来,傻柱刚结婚就花花肠子了,跟这个女人大晚上的在屋内瞎咧咧。
怨许大茂,太提防街坊们,唯恐被街坊们知道专门跑娄家说了他的坏话,坏了他这门婚事。
自始至终,一直没跟院里的街坊们细说,街坊们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不知道娄晓娥是许大茂的媳妇,错以为娄晓娥是傻柱的姘头。
伪君子也是这般想法,看着娄晓娥,心里泛着强烈的冷笑。
只要后面跟着走出来的人是傻柱,伪君子就会以傻柱在屋内乱搞男女关系为名,朝着傻柱抢先发难。
当下这年月。
这名声!
真奔着要傻柱命去了。
今晚上傻柱与贾东旭两人前后脚进入四合院,被易中海看到了,伪君子错以为贾东旭和傻柱联手了,心里有了强烈的危机感,才会这么期盼着后面走出傻柱。
可惜。
娄晓娥后面是许大茂,许大茂后面是傻柱,傻柱后面才是于莉。
众人的心。
一下子失落了。
合着不是他们想象的那副场景,就算不知道许大茂娶了娄晓娥,眼前这般事实,也证明了娄晓娥和许大茂的关系。
“大茂,这位姑娘看着面生。”
“一大爷,当然得面生,她是我媳妇,我们两人今天扯证,要不要我把结婚证拿出来让你们瞧瞧?”许大茂说着话,便开始翻自己的挎包,在众人关注的目光下,两只手抓了一个寂寞,什么都没有,还结婚证,许大茂也有理由,“你们凭什么看我们的结婚证?我们凭什么让你们看我们的结婚证?不服气,去街道,去保卫科。”
“大茂,你吃枪药了,就像你说的,你们今天扯证,大喜的日子,怎么还跟人耍小性子了,一个院的街坊,低头不见抬头见。”易中海扭头朝着娄晓娥道:“我是四合院的管事一大爷,我叫易中海。”
“易师傅,我听说过你,轧钢厂的八级工。”
“我是管事二大爷刘海中。”被易中海压制了挺长一段时间的刘海中,报出了自己的名字,“我是轧钢厂的六级锻工。”
“我也听过您的名字。”
闫阜贵却没凑这个热闹,不过许大茂还是介绍了一下闫阜贵,娄晓娥笑眯眯的跟闫阜贵打了一声招呼后,语气明显比前面两位大爷要热切一些,后说了自己的名字。
“三大爷,您好,我是许大茂的妻子,我叫娄晓娥,我父亲是娄某某。”
听闻许大茂娶了娄懂事的千金。
街坊们个个泛起了无限的羡慕。
轧钢厂的股东。
有钱人。
听说人家天天吃白面烙饼,天天喝白面疙瘩汤。
许大茂娶了娄晓娥,那就是娄家的姑爷,估摸着也快过上天天吃白面烙饼,天天喝白面疙瘩汤的日子。
这就是神仙过的日子。
羡慕嫉妒恨。
种种情绪涌上了街坊们的心头。
有些人是看破不说破。
要脸。
贾张氏是看破也说破。
不要脸。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