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雨水红着脸跑出去。
傻柱终于把心收在了肚子里面。
还行。
知道害羞。
他担心何雨水会被易中海吓出一个好歹,还指望着何雨水考大学,出人头地,替何家光大门楣。
这尼玛要是出了事。
把易中海挫骨扬灰都不解恨。
“这丫头,将来怎么嫁人呀?”
床上躺着的于莉。
嚷嚷了一句。
没多想的傻柱,顺着自家媳妇的话茬子,甚是自然的回了一句。
“她可不愁嫁,有片警喜欢她。”
说完。
就连傻柱本人也愣神了,傻愣愣的看着于莉,脑海中想的却是雨水的事情。
上一辈子。
傻柱中了易中海的道德绑架的计策,掏心窝子的对秦淮茹好,不惜为棒梗抗下偷许大茂老母鸡的罪名,赔偿了几块钱给许大茂。
何雨水也因傻柱这行为,变成了偷鸡贼的妹妹。
原本说好的年后结婚,硬生生的变成了过一年结婚。
娶何雨水的那个片警,名字叫刘建国。
前几天聋老太太身死案件中,来四合院查案的那位年轻的同志,名字也叫刘建国。
不会这么巧吧。
傻柱皱着眉头。
他妹妹可是要上大学的人。
大知识分子!
“嘶!”
倒吸凉气的声音,从傻柱嘴里飞出,原本坐在凳子上打量于莉和小家伙的坐姿,也变成了挺拔的站姿。
于莉、于母,各自瞪着不解的眼神,看着傻柱。
想不明白傻柱怎么好端端的发了癔症。
“柱子,你没事吧?”
“妈,没事,我没事。”
嘴里说着没事话语的傻柱,脸上的表情却不是没事的样子,百分之百的有事的架势。
于莉娘俩对视了一眼。
精明的选择了没问。
心里各自泛着疑惑,为什么傻柱在看了墙上的挂历后,会是这么一副如坐针毡天塌地陷的惊恐之色,这挂历有什么毛病吗?
不是挂历有问题。
是人有问题。
重活一世的傻柱,知道后面那些年内发生了什么事情。
用一句天塌地陷的成语来形容。
一点不为过。
这也是傻柱愣神的根结,从没有关注日期的他,刚才打量自家儿子的过程中,目光不经意的扫过了墙壁上面的挂历。
一个硕大的62数字,清晰的映入了傻柱的眼帘。
身为过来人的傻柱,意识到他必须要为何雨水的将来考虑考虑了。
去村里。
就是一个绕不去的坎。
依着规矩。
没有工作的年轻人,都要去村里溜达转转。
此转非彼转。
最少的两年,最长的估摸着怎么也得十多年,甚至二十多年。
有些人是一个人去的,回来的时候变成了两个人或者三个人,要不就是四个人,有些人压根回不来。
何雨水相貌谈不上多么漂亮,贵在耐看,第一眼,觉得丑,第二眼,觉得就那么一回事,第三眼认为她就是一个女孩子,只要你看的多了,会慢慢的觉得何雨水可爱。
一道要命的难题。
这要是去了村里。
跟肉包子打狗,它有去无回,是同一个道理。
保护妹妹何雨水。
从傻柱做起。
“妈,媳妇,你们先聊着,我出去上个厕所。”
傻柱寻了一个借口。
于莉娘俩齐齐点了点头。
傻柱迈步走了出去。
屋内就娘俩。
有些话不需要藏着掖着。
“于莉,柱子没事吧?”
“应该没事吧。”
“你这媳妇当得,自家男人有事没事,你居然不知道。”
“妈,我真不知道他有什么事情,要不一会儿回来,我问问他。”
“你呀,没法说你了。”
于母的目光,落在了虎头帽上面。
身为过来人。
一眼相中了这东西。
针脚不错。
布料不错。
绣工也不错。
可见用了一番心思。
傻柱妈早死了,这东西哪来的?
“柱子说,这是他离开四合院前,一大妈给的,还有这个。”
银制的长命锁。
被于莉抓了起来。
傻柱是把东西送来了,可给不给孩子穿,给不给孩子戴,于莉心里一点主见都没有。
索性借着机会。
问问老娘。
这东西要如何收拾。
“易中海那个媳妇?”
“嗯。”
“一个大院住着,送回去,等于折了人家的面子,人家说的也在理,这不是给你们两口子的东西,这是给卫国的东西,留下吧,大不了将来她不能行动的时候,你们给她送碗热饭,端碗热水,权当报了这恩情,没有孩子,苦啊。”
“柱子跟我说,说一大妈说了,等易中海的事情一完结,她就回乡下老家。”
“回去也好,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