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被工友们挤兑死。
秦淮茹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傻柱的身上,期望傻柱看在同住一院多年的份上,不计前嫌的将帮帮她,把她调入食堂工作。
不去食堂。
车间内待不下去的秦淮茹,就得去清洁科。
上万人的轧钢厂,完全没有秘密可言。
秦淮茹偏偏还是人们口中的重要谈资,要是真在轧钢厂掏厕所,她臭到家的名声估摸着会传到秦家村。
调离是唯一的选择。
为了保险起见,秦淮茹还是来找傻柱了,以应对最坏的情况发生。
她希望傻柱能看在贾家几个孩子的面子上,大方一点,不小肚鸡肠的记恨与贾家的仇怨,让自己去食堂工作。
这件事尽量不让太多人知道。
帮了这个,不帮那个,容易得罪人。
至于谁帮他调动工作。
肯定是傻柱啊!
除了傻柱,秦淮茹也找不到别的人了。
这些年。
与易中海在一块鬼混,秦淮茹还是学到了一点东西。
如灯下黑。
她下班回来那会儿,无意中听街坊们嘟囔了一句,说于莉带着孩子回娘家见姥爷和姥姥。
这就是机会。
不同意。
撕烂衣服,就说你对她耍流氓。
不相信傻柱不就范。
女人嘛。
真要是豁出去,这脸也就不是了脸,是屁股了,什么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
也不担心贾张氏会闹腾。
秦淮茹猜测,现如今的贾张氏,巴不得她与傻柱发生点什么事情,好让贾张氏有理由趁机讹诈钱财。
一路上。
尽可能的捡阴影部分走。
主要是不想被街坊们看到自己去傻柱家这一幕。
不利于秦淮茹的计划实施。
到了傻柱家门口,秦淮茹伸手敲响了傻柱家的门。
傻柱开了门,一看是秦淮茹,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随即把自己的身躯横在了门框上面。
担心秦淮茹会不管不顾的闯进来。
夜深人静。
孤男寡女。
真不好说。
何雨水当初可提醒过傻柱,要小心秦淮茹破罐子破摔,以她不要脸的手段威胁傻柱,不给秦淮茹任何可乘之机。
狼遇到了狈。
秦淮茹和傻柱两人,是各有心思。
担心傻柱会不管不顾关上屋门,给自己一个闭门羹吃,在傻柱开门的一瞬间,秦淮茹立马伸手把门板按住。
这可是前车之鉴,她怕自己会再一次被拒之门外。
“柱子,秦姐有些很重要的事情想跟你商量。”
秦淮茹打起了感情牌,称呼了一个柱子,又自称了一个秦姐。
更眨巴着黑溜溜的一双眼,死死看着傻柱,双眼含情脉脉,尽可能的显示着自己的柔弱和疲倦。
想要以可怜凄楚的一幕,打动傻柱。
秦淮茹也不太好意思直接说出让傻柱帮她调动工作的话语来。
两家人不来往,啥铺垫都没有,一上来就让对方帮你把工作调到无数人都想进入的食堂。
纯粹就是在做梦。
来得路上。
想好了。
先与傻柱拉近关系,打消傻柱的戒备心,与傻柱进屋谈事情,只要屋门关上,好与坏那真是秦淮茹的一句话。
出师未捷身先死。
傻柱压根没有让秦淮茹进屋的想法,身体堵死了整个门框,眼神也在秦淮茹秦姐的自称下,变得凌厉起来。
偏偏这事情。
外面还说不得。
刘海中的两个孩子,闫阜贵家的几个孩子,其他街坊们家里的孩子,目前都没有工作。
真要是张口,一准是众人一窝蜂冲来,七嘴八舌与秦淮茹抢工作的局面。
这事情只能小心着来。
还见不得外人。
顿了一分多钟。
见傻柱不说话,还堵着门,秦淮茹无奈了,把刚才的话语重复了一遍。
“柱子,秦姐有些话要跟伱说,咱能屋内谈吗?”
“不能。”
傻柱的声音。
非常的冰冷。
全然没有那种街坊多年的情义,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语气。
“柱子,秦姐不耽误你多少时间,一分钟就行。”
“秦淮茹,我跟你们贾家不熟,也包括你,你要么称呼我名字何雨柱,要么叫我一声何师傅,千万别叫柱子,至于你,不要跟我称呼什么秦姐,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普通的贾家寡妇,秦寡妇。”
秦淮茹的色诱。
泡汤了。
脸上闪过了一丝怨恨。
心道:我都被工友们给刁难死了,你还这么冷漠。
她可不相信发生在九车间的事情,傻柱会不知道,刘岚可是有名的大喇叭。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也知道你为什么找我,我还是那句话,你想调动工作,朝着车间主任打申请,然后由车间主任上交厂领导,由厂领导根据轧钢厂具体情况,将你秦淮茹调往能发挥你秦淮茹本质的岗位,我就是一个食堂主任,没有权利,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