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八点。
大院大会如期召开。
往日里显摆几位管事大爷地位的八仙桌和木头凳子,此时却成了刘海中一个人的专职舞台。
他大咧咧的坐在凳子上。
宛如佛爷。
手爪子平放在桌子上,两只手的中间,放着一个倒满了茶水的大茶缸,身后是之前仗势欺人把刘海中面子踩在地上的刘光天和刘光福。
两不孝子听闻刘海中被李副厂长任命为轧钢厂老年突击队队长一职,下班回家便朝着刘海中认了错。
毕竟他们那个所谓的小组,纯粹的草台班子,信服力、行动力等等,方方面面都不是刘海中的对手。
两儿子犹如二鬼把门状态,杵在刘海中身后,让刘海中的心中莫名的凭添了几分自信,一种我刘海中在什么地方跌倒就在什么地方爬起来的心态,占据了他的大脑。
兴奋的情绪影响下。
刘海中瞪着一双满意的眼睛,环视着眼前的四合院街坊。
曾几何时。
一直梦想独霸四合院。
半生蹉跎。
身入了一半的黄土,才实现了他的梦想。
昔日与他共同组织大院大会的三大爷闫阜贵,现如今很老实的杵在一旁,跟街坊们一样站立着尽等着刘海中的训斥。
心中泛起了几分愉悦。
高光了。
高光中还带着一丝澹澹的失落。
少了几个人。
易中海两口子。
聋老太太。
刘海中真想让伪君子及聋老太太看看他高光的时刻。
怎奈老天爷不开眼,易中海死了,一大妈跑了,聋老太太嗝屁了,没看到刘海中在四合院称王称霸的这一天。
“嗯!”
清了清嗓子的刘海中。
脸上有了笑意。
街坊们居然一语不发,这可不像街坊们往日里开大院大会的样子啊,之前开大院大会,刘海中坐在凳子上说大话,街坊们站在人群中说小话,吵吵闹闹的不成了样子。
事实上。
街坊们之所以这么老实。
是因为有人将刘海中今天在轧钢厂的所作所为都传回了院内,又有刘光天和刘光福朝着刘海中低头的事情在左证。
晓得刘海中占据了上风。
都不傻。
你丫的厉害了,我凭什么跟你硬来。
也装孙子吧。
这种心态下。
都十分的老实。
都不想平白惹祸上身。
他们感受着刘海中审视的目光,然后在心里激烈的问候着刘海中的八辈祖宗。
全然不是街坊们肚子里面蛔虫的刘海中,自然不知道街坊们在骂着自己,脸上闪过了几分得色。
突然。
他脸上的得色顿住了。
目光在扫过傻柱的时候,发现傻柱的媳妇于莉并没有出席大院大会的现场,脑海中想起了下午被郭小四吓跑的那一幕丢人事情。
本就怨恨傻柱的刘海中。
见此一幕。
更是按耐不住心中的恼火。
挑了挑眉头。
语气森森的朝着傻柱问了一句。
“傻柱,你媳妇那?开大院大会这么重要的事情,街坊们都出来了,你媳妇凭什么不出来参加?是看不起我刘海中,还是觉得我刘海中这个老年突击队队长是白给的。”
现场鸦雀无声。
想过种种。
包括刘海中会说什么。
却没想刘海中将他的第一炮朝着傻柱打了过去。
傻柱是谁?
街坊们都知道。
轧钢厂的食堂主任,李副厂长的心腹,这么一个牛气哄哄的人,你刘海中上任突击队队长的第一天,就把傻柱列为了打击目标,你丫的这不是得了失心疯吧,还是想要自寻死路。
可不仅仅只有街坊们这么认为。
刘光天和刘光福也是这么想的,认为刘海中高兴的分不清了大小王,真以为当了这个老年队队长,就能为所欲为了,就能朝着傻柱耀武扬威了。
纯粹闲扯澹。
动了动嘴巴。
想说点什么。
终归熄灭了想法,然后把目光投向了傻柱。
只见傻柱面无表情的朝着刘海中开了口。
“二大爷。”
“叫我刘队长。”
“得得得,刘队长就刘队长,谁让您是李厂长任命的突击队队长啊,我就算不给您面子,我也得给李主任面子,您说我媳妇为什么不出来参加大院大会,我好像记得街道当初设立管事大爷的时候,说过这么一句话,家家户户只出一个代表就好,我身为一家之主,我出席大院大会,不对吗?还是刘队长您认为街道的说法有错误?”
傻柱也没有客气。
逮着刘海中就是一顿怼呛。
他真是没料到,刘海中会把枪口对准自己。
原本想看在刘海中蹦跶不了几天的份上,把刘海中当做臭虫看待。
合着这臭虫,上赶着恶心傻柱。
人家都打上门来了。
还客气干嘛。
真以为傻柱怕了刘海中。
“我媳妇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