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增加了一个许大茂。
原本说好的两人喝一瓶白酒,变成了三人喝两瓶白酒。
酒过三巡。
菜过五味。
傻柱三人都亢奋了。
他们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无拘无束的年月。
一个在废品站当收购员,一个在宣传科当他的学徒工,一个在四合院当他的算计抠门三大爷。
或许是说到了兴头上的缘故。
也有可能是仗着酒劲。
傻柱和闫阜贵两人不约而同的劝解起了许大茂,两人用刘海中举例,提了一些不忌讳的建议。
“大茂,三大爷喝了一点酒,甭管说对说错,你都别放在心上,权当是酒话。得知你当了队长,三大爷挺高兴的。要不是你许大茂帮忙,三大爷一家人估摸着得去处到了位,才不忍心你到时候跟刘海中似的,遇到事情的时候,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咱就适当的放人家一马。刘海中今天上厕所,被人从后面扔了砖头。”
“三大爷不说,我也要说几句,听不听在你许大茂,说不说在我。当下这个大环境,咱们都看明白了,谁能保证你一辈子待在上面?刘海中前段时间多风光,我都绕着走,今天成什么了?被他儿子刘光天指着鼻子大骂一顿。许大茂,你风光了,我们为你高兴,不给你惹事,你不风光了,有人找事,吱应一声,保证好使。”
许大茂好,他们也好。
许大茂不好,他们有可能也跟着不好。
算是一条绳子上面拴着的几只蚂蚱。
出了事。
谁也跑不了。
权当是为了自己吧。
尽可能的劝解着许大茂,做事情可以,但不能像刘海中那样造孽。
许大茂知道傻柱和闫阜贵两人是好心,担心他步了刘海中的后尘,拍着胸脯的保证,让傻柱和闫阜贵两人放心。
直言自己没有刘海中那么愚蠢。
狡兔三窟的道理都不懂。
将轧钢厂上万人都给得罪遍了,今后真没有刘海中的好日子过,都想收拾刘海中。尤其以刘海中在位期间,那些巴结刘海中的墙头草最为明显,这些人为了撇清他们与刘海中的关系,会用更加激烈的手段对付刘海中。
这样的事情。
已经发生了。
许大茂回来的晚,就是因为有些人在不管不顾的朝着许大茂告状,告刘海中的状,不管刘海中做没做过,都要给刘海中脑袋上扣,什么欺负八十岁的老头老太太,什么欺负六七岁的孩子,甚至就连撕扯孩子作业本的事情都给瞎编了出来,说刘海中抢人家三岁孩子的牛奶喝。
血淋淋的事实。
给许大茂提了一个警醒,就算没有傻柱和闫阜贵两人的叮嘱,他也知道自己要怎么,现在两人提醒了他,这份情谊自然要记在心里。
许大茂给了傻柱和闫阜贵一个我知道要怎么做的镇定眼神。
傻柱和闫阜贵晓得许大茂的秉性,见他这么有信心,便也熄灭了某些不切实际的想法。
许大茂心里有谱就成。
他们担心的事情,无非就是许大茂热血沸腾之下,做一些不计后果的事情。
许大茂并没有被高兴冲昏了头脑。
这是好事。
两人端起酒杯,跟许大茂碰了一个。
许大茂一饮而尽后,放下酒杯,朝着傻柱和闫阜贵闲聊了几句。
其实就是轧钢厂今后的工作动向。
许大茂现在算是吃了刘海中的红利,因为刘海中在职期间的疯狂骚操作,轧钢厂里面稍微有点问题的人,都被刘海中收拾了一干干净,没有问题的人,也被刘海中折腾了一个够呛。
换言之。
许大茂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却也无可奈何。
都身家清白,怎么寻人家的晦气?
虽然身份不如郭小四那么霸气侧漏,却也是许大茂不能招惹的存在,今天当上队长的他,在纠正刘海中之前做下的龌龊事情。
忙的连饭都没吃。
回到四合院。
见傻柱家传来了闫阜贵的声音。
走近一看。
好家伙。
两人背着他喝酒,便推门走了进来。
这顿酒。
可不是许大茂专门寻来喝的,而是来找傻柱,误打误撞的碰到了喝酒,便也没把自己当做外人。
“傻柱,你知道我今天收到最多的吐槽是什么吗??”
手中抓着空酒杯的许大茂。
目光有所指的望向了傻柱。
傻柱心思一动。
笑了笑。
伸手给许大茂的空酒杯中倒满白酒。
搭腔了一句。
“不会跟我有关系吧,说我都滚到四号仓库当保管员了,却能将轧钢厂风头正劲的刘海中给拉下马来,说实话,这不是我的功劳,我现在脑子都是懵的。”
傻柱的事情,闫阜贵听了后,到现在还在哆嗦,为傻柱感到好一阵后怕。
得亏当时手中抓着一本轧钢厂的安全生产条例,又写了一些生产的注意事项,换成别的,即便就是坐着打盹亦或者抽烟,都会被刘海中抓着不放,继而小题大做,直到傻柱步了闫解成的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