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带着于莉。
从外面回来。
见街坊们三三两两的围坐在一块。
聊着什么。
心中依稀猜到了具体的答案,却故意装了一个不知道,笑呵呵的朝着几位老街坊打了一声招呼。
“老几位,聊着呢?”
“何师傅回来了!”
街坊们热情洋溢的回应。
彰显着傻柱现如今在四合院的地位。
比当初的易中海有过之而无不及。
真正的一呼百应。
傻柱还没有易中海那种道德天尊的套路。
街坊们对傻柱的称呼,也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
现在的四合院内,除了闫阜贵跟贾张氏称呼傻柱外,剩余的街坊们要么称呼何主任,要么称呼何师傅,面上不会跟傻柱过不去。
傻柱也没有刻意去要求街坊们不要喊他傻柱。
从现在开始,前推十几年。
傻柱这称呼,都不是那种贬义词汇,也没有看不起的含义,傻柱的傻字,意指你为人老实、憨厚、做事情本本分分,是个值得托付和信任的人。傻柱能安然无恙的度过那几年,一方面是李副厂长在当靠山,另一方面是傻柱这个称呼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对方一听他叫傻柱,下意识的认为傻柱没有花花肠子,不会做那些违反条条框框的事情。
傻柱对街坊们也不错,不会摆所谓的臭架子。
他挥手招呼于莉带着尤凤霞和孩子们回到自家,没有嫌弃地上脏,随手抓过两块砖头,往屁股底下一撑。
就是一个简易的座位。
从口袋里面掏出了一包开封的过滤嘴香烟,给在场的街坊们每人散了一支香烟。
闫阜贵估摸着也是看到了傻柱,笑呵呵的挪了过来,傻柱把剩下的小半包香烟丢在了闫阜贵的手中。
闫阜贵接住傻柱丢掷来的香烟,看着上面的字迹。
心中的震撼可想而知。
傻柱真是起来了。
居然抽得起这样的香烟。
嘴里开玩笑的打趣了一句。
傻柱丢了一个白眼给对方,解释了一下。
“今天去卫国他姥爷家,专门买了一盒撑门面的烟。对了,你们刚才在聊什么?怎么聊得这么高兴?是不是家里要办喜事?准备在哪里摆酒?定下日子,跟我说一声,人不来,礼钱得到。”
“何师傅,你说错了,可不是我们家里要办喜事,是我们在谈贾家的事情。”
“贾家的事情?贾家怎么了?”
傻柱也是一个演技派。
大睁着眼睛。
直勾勾的看着在场的街坊们,一副我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懵逼样子。
“棒梗不是回来了吗?”’
“我知道这事啊,昨天晚上还闹了笑话,今天向红一天没精神。”
“贾家人,真是聪明过了头,贾张氏一点不吃昨天晚上的教训,今天一大早就去街道给棒梗找工作去了,在街道跟人家找工作的小年轻摆长辈的架子,被那些小年轻暴揍了一顿,然后跟新来的王主任说,说棒梗是个好孩子,有才华,不能当普通工人,要当干部,问王主任要干部岗,还要棒梗说了算的干部岗。”
“贾张氏这是疯了吗?”傻柱发了一句牢骚,“不疯能说出这话?她以为街道是她们贾家开的?”
“谁说不是,刚才王主任来了,带着一个工作人员,说是给棒梗找好了工作,让棒梗签个字就成,何师傅,您猜猜王主任给棒梗找的这个工作是什么?”
“不会真是干部岗吧?这位王主任胆子也够大的,不怕被人举报吗?我把话撂下,她前脚给棒梗安排干部岗,后脚就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
“何师傅,王主任给棒梗寻了一个掏厕所的工作,说什么所长,如何干,怎么干,都是棒梗自己说了算,贾家人不高兴了,说王主任在欺负贾家,是看不起棒梗,死活不同意,王主任撂了一句狠话,说今后贾家找工作的事情,别再找他,他不负责。”
“贾张氏这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怎么想的,秦淮茹在轧钢厂掏厕所,棒梗在街道掏厕所。”
“何师傅,你让你们家向红小心点,我猜测贾张氏肯定打向红的主意。”
住在四合院内。
还能坚持到现在。
没有几把刷子。
真不行。
贾家现在的局面,街坊们就是用脚指头猜,都能猜个大概,家徒四壁的贾家,面临着棒梗娶媳妇的难题,一方面是没有多余的房子,另一方面是没有工作,棒梗又背上了一个陈世美的名声,女方父母来周围一打听,得知棒梗的所作所为,一准不能同意这门婚事。
诸多的坏事情。
全都挤压在了贾家的头上。
这种情况下。
棒梗娶媳妇便也自能剑走偏锋。
想通过尤凤霞解决贾家的困境。
不得不说,贾张氏她打错了算盘。
尤凤霞是谁,是上一辈子坑的许大茂、闫解成他们家破人亡的主,贾张氏真要是将主意打在尤凤霞的身上,贾家想好也难。
这些事情,街坊们不知道,人家好心的提醒了自己,就是对自己有恩,傻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