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何雨水介入傻柱身死一案。
贾张氏骂骂咧咧的骂了起来。
随着年岁的增长,贾张氏多少也知道一点律法知识。
县官不如现管。
刘建国是分区的二把手,一句话。
那些人一准将贾家查的底朝天,就贾家人对傻柱做下的那些缺德事情,根本经不起任何的查证,到时候怎么也得进去几个。
骂何雨水。
是发泄心中的抑郁。
老虔婆气的浑身哆嗦。
担心真要是将这件事往严格了检查,她的宝贝乖孙棒梗会进去。
昨天晚上送走傻柱的事情,是棒梗、小铛、槐三人一起做下的,棒梗进去,小铛和槐两人能幸免?
都是成家立业的人。
他们进去了,棒梗、小铛、槐三人的另一半,估摸着会高兴到死。
老话说得好,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财帛动人心。
为了钱。
人什么事情做不出来?
当初贾家寡妇为了利益,为了钱,可劲的吊着傻柱,不让傻柱结婚,破坏傻柱的相亲,面对傻柱亲儿子来寻,故意挑拨父子两人的关系,让傻柱跟何晓老死不相往来,最终让傻柱成了贾家的老黄牛。
昔日贾家人做下的缺德事,会报应在贾家人的头上,轮到棒梗媳妇、小铛男人、槐男人组团算计贾家产业。
一想到这些事情。
贾张氏脑袋都疼。
这些年。
贾家能安安稳稳,全靠傻柱压着。
没有了傻柱,棒梗、小铛、槐又进去了,贾家尽等着被人算计吧。
苦笑。
在贾张氏脸上浮现,她朝着秦淮茹看了看。
实在没有了办法,只能寻求秦淮茹帮她拿个主意,看看这件事要如何解决。
秦淮茹能有什么办法,听闻傻柱死了,何雨水介入,也乱了心神,见贾张氏朝着自己拿主意,没好气的怼呛了一句。
“看我干什么?傻柱死了,不是正好如了你的意愿吗?这不是你想看到的结果吗?”
见秦淮茹朝着自己发脾气,心里不痛快的贾张氏,张着仅剩几颗牙齿的嘴巴,回怼了一句。
“合着是我老婆子的错?”
“不是你的错,是谁的错。”秦淮茹的话匣子,也是打开了,“傻柱得病的这几天,谁一天到晚的在棒梗他们耳朵跟前嚷嚷,说傻柱不是贾家人,没有资格享受贾家人的照顾,说与其傻柱这样好死不如赖活着的瘫着,还不如死了的好,死了一了百了。”
“我也是为傻柱考虑啊,屎尿加身,活着有什么意思。”
“对对对,你是为傻柱考虑,考虑的都要将棒梗他们送进去了,棒梗进去,小铛和槐也进去,咱贾家也就垮了,到时候家破人亡,你满意了吧,你要是觉得这样挺好,将来我们也这样对你。”
“棒梗是我孙子,小铛和槐是我孙女,他们进去,我能满意?”
“我觉得你就是满意了。”
“我哪里满意了?”
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争论了起来。
声音越来越大。
本就心急如焚的棒梗三人,一看秦淮茹和贾张氏两人内斗了起来,心里不自然的泛起了几分焦虑。
都这节骨眼上了。
还有心情吵架。
最终按耐不住。
大吵了一句。
“吵吵吵,吵得街坊们都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我们进去死翘翘了,让你们两个寡妇守着贾家过日子。”
犹如按下了暂停键。
贾张氏和秦淮茹两人顿时僵在了当场,嘴巴大张,却没有了声音,他们的嘴巴,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给捂住了,说不出一个字。
“怎么不吵了?继续吵啊。”棒梗气呼呼的说道:“屎到了屁股门上,还有心思吵架,人都死了,想办法啊,吵架能吵出办法,你们吵,我跟小铛和槐也继续吵。”
“棒梗,不是奶奶跟你妈吵架,是你妈说的话不好听,傻柱死了,将屎盆子推在了我脑袋上,觉得我年纪大了,好欺负。”
贾张氏转口说起了秦淮茹在傻柱瘫痪事情上的态度。
五十步笑一百步。
都在绞尽脑汁的撇清自己身上的责任,将傻柱身死的责任让对方去抗。
都不是人。
傻柱瘫痪后。
贾张氏瞬间变的嫌弃起来,觉得傻柱不配待在他们贾家,就算贾家的家业,是傻柱挣下的,却依旧认为傻柱是累赘。发牢骚的说了几句闲话,说傻柱不在四合院居住,该有多好,说他们耳朵根子清静了。
在棒梗赶走傻柱这件事上,采取了默认态度,必要的时候,还帮忙出了几个主意,说只要将傻柱赶出去,四合院的这些家业才能彻底姓了贾。选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神不知鬼不觉的送傻柱离开,街坊们也不能说什么,就算将来被人发现,发现傻柱死在了外面,还可以用傻柱不拖累贾家,自己了结自己的理由开脱,棒梗他们非但没有责任,还成全了傻柱的仁义。
秦淮茹也觉得傻柱不是个东西,不能给贾家创造利益了。
与贾张氏不一样。
秦淮茹心里更多的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