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人,又心疼又有些无奈,他擦着祁奚掉个不停的眼泪哄道:“我吓到你了吗?以后没人欺负你了,有我在。”
祁奚吸了吸鼻子,冷不防地破涕为笑,“檐哥,我们这样算不算是天生一对?”
傅檐川终于被他逗开心,回答他,“算。”
“可惜——”
祁奚忽然叹起气,“你要是女的,我一定要跟你结婚。”
傅檐川心跳一陡,收紧了手定定地盯着他问:“祁奚,你知道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吗?”
“什么意思?”
祁奚满眼单纯,傅檐川盯着他半晌,把他放回了副驾,给他扣好安全带才说:“没什么,回家。”
——回家。
祁奚已经很久没有回家的感觉了,自从他妈妈和外公去世后,他就没有家了。
他望向傅檐川,猛不迭地笑起来,非常用力回了一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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