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段氏武学六脉神剑经的事情。
保定帝先前为了修习六脉神剑,对抗鸠摩智,在天龙寺中剃度,赐法号本尘。
经此一事,保定帝已有皈依佛门之心,只待时机合适,就要将皇位传于镇南王段正淳。
段誉作为镇南王唯一的子嗣,身份随即水涨船高。
自然就有许多武士争相为救小王爷出力。
木婉清昨天在前厅,只见武林高手众多,自己并没有多少存在感,可今天见到宋宁,还是忍不住想问一问如何营救段誉。
“此事既然有保定帝、镇南王知晓,自然就要听这些长辈安排了,你要有心,可以跟段王爷说。”
既然答应了天龙寺三件事,宋宁自然也是要前去姑苏寻找段誉了。
不过木婉清还有师父要等,如果就这么跟他们走了,怎么跟她的师父交代。
木婉清也是想到自己还有师命在身,所以颇为犹豫。
正这时,王妃玉虚散人走进来。
昨日保定帝讲述天龙寺情形时,也说了宋宁受了鸠摩智一掌的事情。
料想宋宁必定受了伤,玉虚散人也来看望。
顺便给宋宁带来滋补药膳。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宋宁趴在床上,后背道道血痕。
玉虚散人惊呼一声:“怎么还受了天龙寺的杖刑。”
不便说出六脉神剑的事情,宋宁只模糊回答:“冒犯了天龙寺,就受些惩戒。”
“好好一个姑娘,被打成这样,身子上留下疤可怎么得了。”
见宋宁要起身见礼,玉虚散人连忙将她扶住:“不忙着动,免得伤口裂开。可怜孩子,幸好我来看了,不然怎么知道你受了这么大的罪。”
说着,就将药膳端在手里,竟是要亲手来喂宋宁。
为免宽袖沾上汤水,玉虚散人就将袖口挽起,只见她手腕处有块殷红如血的胎记,因皮肤甚白,所以显得胎记更加打眼。
玉虚散人刚坐在床边,木婉清腾地就站起身,声音发抖。
“你的名字是不是叫刀白凤?”
没等玉虚散人回答,木婉清继续说道:“刀白凤,摆夷女子,使软鞭,手上有红记。”
“你……是不是刀白凤?”
玉虚散人一愣,虽然见木婉清情绪奇怪,可几天相处也算熟识,于是仍然点头:“是,我就是刀白凤。”
木婉清脸色微白,立刻抬起手臂,射出两支毒箭,正向刀白凤心口而去。
她们三人就坐在几步之内,木婉清陡然发难,刀白凤毫无防备,她的武功也不足以在这眨眼间做出应变,眼见毒箭就要正中胸口。
两支毒箭却被凌空打飞。
正是宋宁施展六脉神剑救下了刀白凤的性命。
木婉清没有得手,刀白凤却不能放过,反手扬起拂尘就向对方脸上抽去。
不要小看这细软的拂尘,内力灌注其中,就如同钢丝一般,打在人身上可能要命。
真叫刀白凤打中木婉清,这姑娘可就惨了。
宋宁连发两指,将二人点住。
刀白凤被制住,挥出去的刚硬拂尘没了内力支撑软塌下来,但仍重重扫过木婉清的脸。
将她一直蒙起的面纱带了下来,露出一张年轻美丽的脸。
二人各自出招未果,反应却大不相同。
木婉清要哭不哭,眼眶已经泛红。
“玉虚散人……为什么是刀白凤?”
刀白凤怒目而视。
“修罗刀秦红棉叫你来杀我!”
这句话叫刚刚踏进来的段正淳听到,脸色顿时一变。
“凤凰儿,你说什么……刀。”
刀白凤不理段正淳,看向宋宁:“还不解开我,是怕我杀了这姑娘吗?”
“我刀白凤堂堂正正,从不做阴险伎俩。”刀白凤冷笑着看向木婉清:“让秦红棉自己来杀我。”
木婉清含泪摇头:“我不知道秦红棉是谁,是我师父要我杀两个人,一个是你。”
“另一个是谁?”段正淳连忙走过来,目光在木婉清的脸上不断确认。
“另一个,是个姓王的女人,住在苏州,她手下奴才太多,我跟师父都没见到她的面,反被她手下的人追到大理来。”木婉清一见到段正淳,脸色愈发苍白,语速越来越快。
最后尖叫起来:“宋宁!都是你!快解开我。”
此时段正淳对待木婉清的态度比之先前不知和缓了多少倍,木婉清刚开口,就施展一阳指放开了她。
哪想到,木婉清一得自由,立刻挥剑就要砍向自己脖子。
段正淳一指弹出,打断了木婉清的剑。
木婉清后退两步,歪倒在地,泪流不止:“宋宁,我恨你。”
宋宁解开刀白凤后,她果然依言没有再出手,而是扶住宋宁。
“她救了你一命,你竟丝毫不记恩。”
木婉清怒视刀白凤:“我要她救了吗?而且她明明是要我死。”
宋宁一头雾水:“木姑娘,是我哪里做错了吗?”
“你哪儿都错了!你揭下了我的面纱,却让我的脸被这个男人看到了,我现在得嫁给他,你不是在逼着我去死。”
惊讶于木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