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主权落在了男人手之后, 一切都变了味。
知虞就像是一团正在融化的雪,在对方炙丨热温度下渐渐化成了一滩春水。
而后被反复捞起来,反复欺负。
直到结束, 少女眼睫潮湿着, 只当自己的目的终于完成,正准备伸手去捡起自己衣裳时, 却被对方攥住了脚踝拖回,推倒在软枕之上。
后背覆上滚热, 知虞不可置信地睁了眼眸,口中本地发出了一“不要”。
只才小完这两个字便立马捂住了嘴巴,都不确定对方有没有听见……
因为在喊出不要的同时, 对方也再度重重欺入。
让只呜呜咽咽地吞咽下破碎轻吟, 根本无暇顾及。
眼看着浓郁夜色过半,知虞到底承受不来……
只混沌中摸到藏在衣裳剩余的药粉,如数倒入床头几上备用的茶盏。
在床榻间要想哄骗男人喝水, 除了用嘴喂他竟再也没有他办法。
男人似轻笑了,却还是张嘴吞下了这张小嘴渡来的茶水和别的……
嘬吮地一滴不剩。
浓浓的一盏,这次对方睡去后, 只怕房子塌了都醒不来。
即便如此,知虞自己也难免沾染上了一分药性,只强撑着意识将衣裙逐件穿上。
回去后知虞便一觉睡到了隔下午。
醒来时, 只觉嗓子干得好似火灼一般。
勉强起身重新倒了凉茶喝下,这时却是门外的婢子听到了的静,低询问:“姑娘,奴婢可否进来?”
概是因为先前一直都停留在被香茉背刺的阴影头, 知虞对新来的婢子也并没有很信任。
可这婢子很有眼色,知晓知虞会介意仆婢逾矩, 便从不逾越分毫。
等屋的少女轻吩咐进来后,夕桂才进来将茶壶的茶水再度斟满。
一边做事,一边余光打量着帘子的少女,忽然听见对方询问时辰。
“在我休息这段时间,太后还有太子那边……可有人找过我?”
夕桂报了时辰后微微摇头道:“没有,姑娘这一觉虽然睡得久了,倒也算是安生,不过良娣那边倒是派人找过姑娘。”
知虞听到有人打着太子良娣的旗号来找自己,下意识地眼皮一跳,甚至怀疑是太子故技重施。
可过夕桂仔细完后,才发现这次和上次不同。
良娣那边派人过来找,来人是带了信物的,而且是十万火急的事情。
知虞知晓这当中一不小心就会上当,可听到好友这当口都还有着急事情要找自己,还是忍不住立马下榻更衣,过去见对方。
只等知虞穿戴整齐赶到东宫,东宫的内侍见到本上前来赔笑道:“姑娘是来替太后娘娘看望太子殿下的吧?”
他着便要在前头引路,将知虞引去太子房间。
知虞想到自己这时候若是拒绝,传到太后耳边多半是一顿训斥,便难免要先去看一眼太子。
可随着内侍过去探望时,发现太子和上次见面时的模样截然不同。
这次乍一看对方脸色青白得很,看起来一点都不似作伪。
知虞心掠过一丝惊讶,偏偏一旁内侍却仍是轻松笑:“便按当下情景来看,最迟月底,想来太后那边就和陛下好,为您和太子殿下赐婚冲喜了。”
知虞听到这顿时收敛目光,心下膈应不已,更没了关心太子脸色的念头。
在太子这浪费了约莫一刻钟的光景,等知虞到顾烟那时,顾烟这边早就得知来东宫的消息,让人备好茶水。
顾烟这次没再一见面就知虞怄气,可目光掠过知虞时,却总有几分怪异。
顾烟吩咐屋人全都出去,只留下知虞一人,确保没有第三个人在窥听才缓缓开口。
“听上次太子便曾以我的名义想要诓骗你过来?”
知虞答,“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过我没有去,且这件事情也没有同太子当面确认过,这中间也许是有旁的么误会……”
这并不是知虞想要帮太子,而是顾烟当下肚高挺,实在叫人不敢胡乱。
作为的好友,知虞自是可以在这段期间忍受各因为孕期产生的偏激情绪,和各伤人的冷言冷语。
偏偏知虞完后,顾烟颇有一言难尽地看了一眼。
“你替他遮掩么?太子是么人,我怎么会不知道?”
顾烟接着似想到么,语气满不在乎地:“那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