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珏冷冷的道:“庄子上的人该好好教教规矩了。”
接着,沈珏又吩咐杨福:“去将庄子上的人都叫过来。”
很快,庄子上的人都聚拢了来,长宁也拎着皮勇丢在院子里。
沈珏一个眼风过去,长宁指着地上的皮勇开始对着众人训话:“这个人竟然背主,私自往外送消息,罪不可赦。”
介绍完罪行,长宁就吩咐马上两兄弟道:“将这背主的奴才堵了嘴,打上二十板子,教教他何为本分!”
马山、马岗上前一脚将皮勇踹趴下,随便在他身上厮了块布塞到嘴里。塞的时候还特意整的紧紧的,可是得塞严实,不能扰了主子的耳。
噼里啪啦一阵板子下去,开始皮勇还能呜呜叫,后面就渐渐的只能在那挣命般的无意识的动弹了,鲜血渐渐流了满地。马山两兄弟很有经验,给人的视觉是特别的渗人。
院子里观刑的人都是惨白了脸,双股站站,有那胆小的,浑身筛糠,吓得都快倒地了。
看着院子里的人哆嗦一片,长宁很是满意这个效果,接着训话道:“诸位,今日这背主的奴才的下场你们都看到了。为主子做事,首要的就是要忠心不二、谨言慎行......嘴巴要紧,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问的不要问,更不随意传递消息......否则,这就是前车之鉴。”
众人被这阵仗训的面无人色,在杨福的带领下赶紧哆嗦着表忠心。
嗯,效果不错,打一棒子也要给甜枣的,长宁接着又道:“诸位放心,我们爷跟奶奶最是慈和不过,只要诸位勤谨做事,一心为主分忧,爷跟奶奶不会亏待于你们的。”
“之前,奶奶给各位定的月钱规矩,我今儿个就再重复一遍,诸位好好做,除了每月的月钱而外,每季还再有钱拿,最少也能有一个月的月钱的;年底也是也是一样,也有额外的钱拿,最少三个月的月钱,诸位想想,这一年得多拿多少月钱的?”
“所以,诸位看看眼前这个背主的下场,再想想忠心主子,为主子分忧的得的好处。该怎么选,我想诸位心里也有数。好了,今儿个事情也说完了,大家切记勤谨做事,各自忙去吧。”
将人遣走后,长宁将沈珏推进书房。捧过茶后,长宁凝神站在一边。
沈珏轻啜了一口茶后,对长宁道:“这些时日,让人多注意一下那个何淑宜。”长宁点头领命。
沈珏不再理会,低了头开始写字。屋子里一片安静。
屋子里的气氛有点太安静了,体察上意的长宁,在爷写过两张字后,明知故问道:“爷,康宁去了那么久还不回来,也不知道奶奶那边忙成什么样了。爷,不如,我们过去看看能不能帮忙?”
沈珏笔锋一顿,很快的放下笔,抬眼看了眼长宁道:“嗯,你说的对,走吧。”
苏月恒这边现在很忙,正忙着抓明天上午的药,因着第二次抓药,这次熟稔自如了好多,一边抓药,还一边跟魏紫说话,说的当然是明儿个定安侯府上折子的事儿:“明天该是顺利吧。不知道健柏准备的怎样了。”
此时,定安侯太夫人也是拜佛:“阿弥陀佛,佛祖保佑明日上折子顺利,如若皇上同意袭爵,信女必定......”定安侯太夫人絮絮叨叨的许诺了一长串。
此时,被众人惦记的皇上也正在跟镇国公下棋。
镇国公棋艺不错,皇上的也不差,两人下起来向来是旗鼓相当,各有输赢的。
今日两人缠斗半天,最后镇国公赢了今日的棋局。
皇上将棋子扔到棋盘上,似笑非笑道:“朕还以为今日是必赢的,没想到沈卿有求于人之时,下手也还是这么利落。”
镇国公哈哈一笑,抱拳笑道:“皇上乃是天下之主,这四海之下有什么您不知道的,臣不敢欺瞒皇上,当然只能拼力一搏了。如有冒犯之处,还请皇上恕罪。”
告完罪,接着镇国公随着皇上的话道:“既然皇上已经知道臣的来意,那臣就直说了。今日臣是受亲家定安侯所托,来向皇上讨情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