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中午的,怎么一点活物都没有啊?” 李尔看看周围,附近人很多,或许正是如此自己才没有收获。 “钓鱼会空军,没人给我说钓海也会空军啊!” 他正沿着海滩往前走,突然注意被不知什么给吸引。 随着他走过去,周边的环境发生了一些变化。 海浪依旧拍击着沙滩,周围的人声消失了,风声也是如此,取而代之的是死一样的寂静。 但此刻他只注意到海水中的那一抹亮光。 他捡起那个物体,海水不知何时退去,在沙滩上留下一个小坑,长久没有涌回。 那是一枚玉质的方印,上面盘着一个奇怪的带鳞生物,像是龙,但更扭曲。 就在此时,从那小坑中挤出数根带着吸盘的深青色触手,直接缠上了李尔的身体。 这时,他才察觉到周围的变化,却发现自己已经无法动弹,自己眼中的世界也变得陌生。 暗红色的天空上海鸥静止在那,暗黄色的太阳像一颗巨大的眼球注视着他,黑色的海水如同镜面,以及将自己捆绑住的深青色触手。 他想呼喊,却发现自己连呜咽声都不能发出,传进他耳朵里的只有死一样的寂静。 触手开始绷紧,把他拖进了那不足手掌大小的沙坑中。 这时,海水再次涌来,这片沙滩上没有了他的身影。 现在的李尔正身处于一个黑暗的空间,面前有一个体型硕大,且不知如何形容的生物。 或许说生物都有些牵强,他无法准确地形容那个生物的样子,甚至他无法确定自己是否看到了那个生物。 但是,他能感受到那个生物带给他的压迫和恐惧。 他的眼中流出泪水,大脑以及眼球像是有什么东西再往外涌出一样的疼痛,精神也开始恍惚,像是水分在远离他的身体,也带走了他的灵魂。 李尔知道,眼中流出的不是泪水,是血液。 就在他感觉要爆体而亡时,他与那个不知如何描述的诡异生物中间出现一道碧光。 碧光笼罩在他的身上,像是在保护,也是在治愈。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碧光的来历,那就是他捡起的方印。 天师印。 这时,李尔终于看清了自己面前的那个生物。 那个庞大而又扭曲的生物长得像一只章鱼,但是有三对血红的眼睛,背后还有一对蝙蝠翅翼。 而它……不,或许应该用祂。 祂的触手上还有着许多密密麻麻的爪钩,弯曲而锋利。 那些触手朝他伸了过来,他无法察觉触手的轨迹,庞大的身躯并没有限制祂的速度,只是转眼就卷起他的身体。 李尔无法挣扎,只有天师印的碧光在与祂抗衡。 最后,碧光逐渐变强,让他失去了意识。 当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于一个破旧的屋子中间,身上穿着一身不合身的旧西服。 这间屋子里只有一张床,一个书桌,还有一个衣柜。 木质地板上刻画着一些暗红色的诡异图案,李尔只是看了一眼就觉得大脑刺痛。 而他,就站在那图案的中间。 他走向书桌,扶着桌子喘着粗气。 “这是……怎么回事?” 过了几分钟,李尔明白,自己穿越了。 他对此有些恐慌,但是穿越的恐慌却远远抵不过那个生物给他带来的恐惧。 那体型庞大的,像是章鱼一样的…… 他的脑海中出现了一个称呼,神。 同时,他也想到了一句话,人不可直视神。 而他,就是在那枚天师印的帮助下,拥有了直视神的机会。 李尔看向桌子,上面摆着一只外壳褪色的钢笔,一看就是使用时间不短了。 而钢笔的墨水撒在书桌上,残留的墨迹的末端却是一道直边。 “这里……应该有一本书?或者是一张纸?” 整个屋子的面积不大,他一眼看过去却没有发现本应该摆在桌子上的物品存在于屋内。 李尔闭上眼,一些让他觉得熟悉又陌生的记忆涌入脑海中。 那是不属于他的记忆,但是也是属于他的记忆。 “咚咚咚!” 房门突然被敲响,使他从回忆中惊醒。 他来到门口,心脏狂跳个不停。 他或者说这具身体,没有任何亲人和朋友。 而现在是月初,刚交过房租,所以也不会是房东。 “谁!”李尔警惕地问道。 一个有些轻挑的声音响起,“反正不是你父母。” 紧接着,那个声音的主人像是被打断一样,发出一声痛呼便不再言语。 李尔嘴角抽搐一下,因为原身是个孤儿,没有父母。 他默默挂上锁,退后几步。 安静了一会后,门外的人似乎是等烦了,再次呼喊道:“我们是平克顿侦探社的,来找你了解情况!” 这次是个听起来有些沉稳的声音。 他犹豫了一会,拿起书桌上的钢笔反握,并没有开门。 “平克顿侦探,快打开门!” 声音再次响起,门外显然不止一个人,所以他开始寻找起能够逃离的路线。 可还没等他找到如何从6楼逃走的办法,大门突然轰然倒地。 两个持枪男人立刻冲了进来,其中一个年轻且看起来轻浮的人举枪对准他,另一个年长一些的人则打量起周围。 “李尔,22岁,性别男,就读于密斯卡托尼克大学,我没说错吧?”其中那位年长的人问道。 他手持钢笔,看着两人反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和你谈谈,跟我们走一趟吧。” 李尔很想拒绝,但是那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家伙手中的手枪显然不准备让他拒绝。 他率先走出屋子,来到楼下,而那两人就跟